再叫她酸菜时,她会狠狠地揍在他脸上,说她很讨厌这个名字。
又变回了食人花。
哦不对,这次得叫食人族。
康乔打了个寒颤,感觉下巴又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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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谈声将卷子拍给了陈彦舟。
为了公平,陈彦舟也拍了自己的。
谈声求之不得。
两份答案几乎一模一样,有些题目解题思路却不怎么相同。
谈声的精简工整些,陈彦舟用的却是很偏的公式,谈声看不懂,用电脑了搜了才知道这个叫高等数学,大学才用的东西。
死装男。
她觉得这可能是搞自己心态的手段,坚决不上当,末了回了个谢谢。
陈彦舟盯着电脑屏幕,快将那两个字看穿了。
贺加羽在一边翻着本小说,“还没回呢?”
“回了。
”陈彦舟说,“回了谢谢。
”
“你也回啊,回不客气。
”
“那不就没话说了吗?”说完,他顿了顿,又磕磕巴巴地补充,“我意思是,我们的目的不是看她能不能看懂吗?”
贺加羽无所谓地说:“那是你的目的,别带我。
”
陈彦舟不说话。
贺加羽合上书:“你说说你,纠结这个干什么呢?非要跟她比。
”
“我不是非要跟她比,我只是,只是......”陈彦舟叹气,“跟你说不通。
”
“嘴硬,不是比还能是什么?难不成你想找她说话,不知道说什么啊?”
陈彦舟脑壳嗡嗡响,语气暴躁起来,“怎么可能啊!”
“我没说可能啊。
你生气干嘛?”贺加羽被他的反应弄得摸不着头脑。
“你别管。
”陈彦舟憋了半天,“男人的心思你别猜。
”
14.吃人嘴短。
我没听见。
在家又睡了一晚,吃过午饭,谈声就要走了。
谈广来站在门口看着车,徐美玲准备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嘱咐谈声好好的。
“对了。
”她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厚厚的红包,“钱你拿好,食堂油水少,你出去吃点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