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建平去派出所报警,查查你和张德胜到底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张德胜一听这话,吓得魂飞魄散,忙不迭地爬起来,想往外跑,可刚迈出两步就被几个年轻邻居堵住,嚷道:“跑啥?假警察也得去派出所交代清楚!”
张德胜吓得腿一软,又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我……我真不知道会这样……许大茂,你害死我了!”
许大茂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汗水混着灰尘糊了满脸,像是刚从泥坑里爬出来。
他低声求饶:“晓娥,建平,大伙,我真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可这话在人群的骂声和哄笑声中,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娄晓娥站在人群后头,冷冷地看着许大茂,咬牙道:“许大茂,你自己作的孽,自己担着!今晚你别想回家,睡大街去吧!”
她说完,转身就走,背影决绝得像一把刀,扎得许大茂心口一痛。
院子里灯火通明,骂声、笑声、叹息声混杂在一起,热闹得像过年。
许大茂和张德胜的狼狈模样被昏黄的灯光映得一清二楚,像两只被扒了皮的狐狸,无处遁形。
傻柱叉着腰,站在人群中央,咧嘴笑道:“许大茂,记住了,孙子孝敬爷爷的鸡,咱不追究了!不过你干的那些龌龊事,派出所见!”
李建平站在一旁,目光冷峻地看着许大茂和张德胜,心里却是一片清明。
四合院的夜色渐渐散去,灯火熄灭,喧嚣归于平静。
许大茂和张德胜的丑态成了街坊邻里茶余饭后的谈资,院子里似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清晨,太阳刚爬上四合院的屋檐,傻柱拎着饭盒哼着小曲走进院子,脸上还带着昨晚痛打许大茂的得意。
秦淮如早早地候在门口,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头发简单地挽在脑后,脸上挂着惯常的那抹柔弱的笑。
她一见傻柱,忙迎上去,声音软得像:“傻柱,你昨儿可真威风,把许大茂那混账收拾得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