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承认挑拨”,还有秦淮如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他心头乱得像一团麻,刀越砍越重,像是想把心里的憋闷全发泄在案板上。
李建平以为,许大茂这回的丑事总该让傻柱清醒几分,至少能让他好好想想秦淮如是不是真如她表现的那般柔弱可怜。
可他低估了秦淮如的手段,也高估了傻柱的理智。
就在许大茂事件过去第二天,秦淮如又一次在傻柱面前上演了她的“苦情戏”,把傻柱的心重新拽了回去。
那天傍晚,秦淮如特意换了件洗得发白的旧褂子,头发松松地挽着,脸上不施粉黛,端着个搪瓷盆,装了满满一盆刚蒸好的白面馒头,敲开了傻柱的门。
傻柱刚从食堂回来,脸上还带着一身的油烟味,见到秦淮如,眉头皱了皱,语气冷淡:“秦淮如,又有啥事?”
秦淮如没急着说话,先把搪瓷盆放在桌上,揭开盖子,热腾腾的馒头香气扑鼻而来。
她低着头,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哼:“柱子,姐知道你最近为我跟建平的事儿生气。
昨儿许大茂那事儿,院里都传遍了,我也不好受。
姐没啥本事,只能蒸几个馒头,给你赔个不是。
”
傻柱看着那盆馒头,心头一震,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挠了一下。
他想起这些年秦淮如家那点可怜的粮食,自己省吃俭用贴补她,哪次她送吃的不是小心翼翼?可一想到李建平的话,他又硬起心肠,冷声道:“秦淮如,你少来这套!许大茂说是他挑拨,可你呢?你跟建平的事儿,院里传得沸沸扬扬,你当我聋病?”
秦淮如一听这话,眼眶唰地红了,泪水在眼底打转,却没掉下来。
她咬着唇,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柱子,你咋还不信我?我一个寡妇,带着仨孩子,日子过得像在刀尖上。
你帮我,我感激还来不及,哪敢有别的心思?建平帮我,那是看我家可怜,可他一个毛头小子,嘴上没把门,院里那些闲话,不都是许大茂那张臭嘴传出来的?”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