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一根筋,保准被你拿下!”
他靠在炕头上,眼神扫向窗外,院子里,寒风吹得梧桐树枝“哗哗”作响,街坊们三三两两地聚在门口,低声议论着这场风波的后续。
有人嘀咕:“哟,翠花走了,傻柱那傻子怕是要后悔喽!”
有人幸灾乐祸:“李建平那小子,果然厉害,三位大爷一出马,翠花就灰溜溜地滚蛋了!”
还有人摇头叹息:“这四合院,戏台子搭得够大,个个都是角儿!”
与此同时,媒婆张已经裹上件旧棉袄,脚步匆匆地往傻柱家走去。
她心底掂量着李建平的承诺,暗想:这小子,果然是个精明的!小张的工作,可全指望他了!翠花那丫头,哼,嘴甜心黑,合该她栽!
她眯着眼,嘴角挂着抹笑,像是已经准备好给傻柱上堂“揭底课”。
傻柱家的小屋里,傻柱依旧坐在炕边,浓眉拧成一团,眼神里满是疑惑和烦躁。
他低头盯着灶台旁那锅凉透的排骨汤,心底翻腾着:翠花,你要是真骗我,我傻柱可不饶你!
可她那碎花棉袄、系着围裙忙活的模样,又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让他心头疑云密布,久久散不开。
寒风呼啸,吹得四合院里的梧桐树枝“哗哗”作响。
媒婆张裹着件旧棉袄,脚步匆匆地朝傻柱家走去。
她手里攥着个破旧的布包,嘴角挂着抹得意的笑,心底盘算着:李建平那小子,果然有手段,小张的工作就指望他了,今天我得把翠花的底细抖搂干净,让傻柱那傻子彻底死心!
她眯着眼,步伐轻快,像是已经算准了这场戏会怎么唱。
可她刚穿过中院,拐进傻柱家所在的前院,迎面却撞上了许大茂。
他穿着件花里胡哨的衬衫,外套一件灰色马甲,头发抹得油光发亮,嘴里叼着根香烟,眼神却透着股阴鸷,像只嗅到危险的狐狸。
许大茂正从放映室下班回来,手里提着个放映机的小包,瞧见媒婆张这副急匆匆的模样,眼睛猛地一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