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日不见(2/3)
咖啡开谈判,神情都很严肃。
女的让男的给她一个明确的保证,保证他再也不和公司里的女打字员说话。
男的皱眉、叹气、摇头,坚称自己和女打字员之间真的没有什么。
女的说“没有什么就更不必说话了”,男的表示“你这完全是没有道理的干涉”,女的紧跟一句“我不要讲道理,我只要你的眼睛里只有我没有别人。
”
二人谈判至此,转而去讲爱情的权利和义务,二位情种都是腹有诗书的知识分子,将这题目讲得十分抽象,以至于从这一段开始,严轻就听不懂了。
这一段不懂,上一段是懂的。
不但懂,而且熟,昨夜林笙对他说过一段类似的话。
虽然他和她之间不存在任何感情,纯粹只是合作的关系。
但他向来活得和人两样,如今忽见有人受了和自己同样的约束,或者说,忽然发现自己受了和人同样的约束,就感觉挺新鲜、挺有趣、挺好笑。
将叉子往碟子一掷,他叫侍者过来结了账,然后拎起帆布袋子,不紧不慢的走了出去。
*
*
下午四点多钟,林笙站在院子里望天。
院门半开半掩,严轻走了进来。
林笙一眼叨住了他,就见他穿着衬衫长裤帆布鞋,衬衫下摆垂在长裤外面,帆布袋子挂在左肩,形象堪称是潦草兼浪漫。
而他一边慢悠悠的进门向内走,一边缓缓抬眼注视了她。
攥着一包香烟的左手向后关拢院门,他一直面朝她看。
而她这时对他又是完全的看不懂了,不懂到了甚至不能分辨他是否真正看见了自己。
几秒钟后,她确定了他那空茫麻木的眼神并不影响他的视力,因为他准确无误的走到了她面前,说道:“我从卧室橱柜的抽屉里拿了钱。
”
她感觉他好像走了已有一百年:“怎么才回来?上哪儿去了?”
他低声道:“在这附近随便走走。
”
她轻声说:“伤还没好,乱走什么?”
“没事。
”
“那边街上是不是还有巡捕在找你呢?”
“巡捕没见过我的脸。
”
“我回来之后见你不在家,一直在等你。
”
“有事?”
她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怕他开溜,所以回答:“没事。
”
他感觉她有点欲言又止的意思,所以盯着她的脸,疑惑的又看了看。
她被他盯得心虚,目光下移到了他的左手:“你还有烟瘾呀?”
他将那包香烟送到了她面前:“要吗?”
她见他误会了,连忙摇头:“我不要,你最好也别要。
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吸多了伤肺。
”
他笑了一声:“怕我活不到一百吗?”
她一时哑然。
凭他的所作所为,祝愿他长命百岁等于是反人类。
他向楼内走去,她转身跟上他,和他一起上了二楼。
他回到卧室,将帆布袋子和香烟全放到门旁的一只沙发椅里,那沙发椅是一对,中间夹着一只小圆桌。
他打开立柜,伸手往那柜子深处掏,掏出了一块钞票砖。
转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