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研究透腺体是迟早的事情。
”
池欲早上就喝过药,但不知道是不是实验针剂的问题,喝了药还觉得头疼,一整天都精神不振,刚才郁瑟在,两人难得见一次池欲也不想坏了她的心情,勉强撑着。
到楼上才靠着墙休息一会,等了两秒,周干没话说了,池欲脸上浮现出讥讽的笑意,说不上劝,就说:“好好当你的导师,看在郁瑟的份上我还能说句谢谢你。
别的事少管,我看见你也挺烦的。
”
“我做的事,不单单是为了我自己,”周干为自己辩解,但无论出于什么理由,都在池欲这个牺牲品面前理亏,周干说道:“你将来会理解我,就像你理解郁瑟那样。
”
“得了,别拿自己和郁瑟比,”池欲冷脸:“我理解她是她爱我,至于你,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
“你既然爱她就不该纵容她的错误,将来若是查出来这不是件小事。
”
“你当初瞒着住,我就能瞒着住。
”
他话里处处带讽意,周干终于沉默,他虽义正辞严,但心底还是不舍得暂停实验,这次来,说不好是为了什么。
为了让池欲放弃协助实验,还是为了彰显自己的良心父爱
谈话到此结束,周干想把礼物给他,被池欲拒绝:“你给我也是扔。
”
周干把礼物放在一旁的花架上,说:“扔了就算了。
”
池欲不置可否,周干急匆匆下楼,池欲在楼上自己待了一会,疼痛感他早已习惯,但这次伴随而来的还有挥之不去的疲倦。
等了一会,痛感反而越来越强烈,喉咙里升起一股猩甜,池欲推开旁边卫生间的门,刚走到洗手池旁边猛的低头吐出一口鲜血。
鲜艳的红色混合着瓷白不断地刺激着视网膜,产生一片令人眩晕的模糊。
池欲反手摸了下脸,手上也都是血,对着镜子看,镜子里一张惨白的脸,鲜血顺着嘴角和鼻腔往下流,反正还挺狼狈的。
池欲习以为常,打开水龙头洗脸,水流不断地冲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