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的好,只是玩玩还没必要大动干戈。
池欲的手放在她背后,虚虚地揽着郁瑟,终于变了语气,低沉无奈地说:“现在知道来这一套了,刚刚就这样也没这么多事,郁瑟你啊……”
这话听起来似乎是消气了。
郁瑟不知道该如何说清楚,回绝池欲和道歉,这是两件事情。
她说道:“可是,刚刚不一样。
”
池欲瞥她一眼,清楚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池欲对她实在没招了,警告性地拍了下她的后背:“你别招我了。
”
郁瑟才哭了一小会就眼睛泛红,眼瞳周围一圈红血丝,鼻子也红通通的,睫毛沾染了水雾,变得更加明显,浓密纤长。
池欲的心情虽然好了一点,但易感期没那么容易过去,他忍着痛和郁瑟说话,特意逗她:“哭的跟过易感期一样。
”
郁瑟摇头:“没有易感期。
”
“没有脸怎么红成这样,刚才吓坏了”
他一提到刚才郁瑟心里就愧疚,她睁着眼睛看池欲,说道:“没有。
”
池欲及时地换话题:“好了好了,别哭了,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怪你,我没那么小气。
”
他伸手在旁边的桌上拿湿纸巾递给郁瑟,让她擦擦眼泪。
郁瑟接过纸巾,池欲换了个姿势用椅背压住腺体,话锋一转,目光暗沉,接着说:“不过这是最后一次让我听见这种话,下次可没有这么轻松结束了,你当心点。
”
“嗯,”郁瑟点头。
他过会又对着郁瑟解释:“我只和你这样。
”
是在回答那个无端的揣测。
郁瑟垂眼,不知道有没有听清,依旧是点头。
池欲轻笑,说道:“先回去吧,我马上到易感期了,不留你在这气我。
”
郁瑟说好,往后退了几步,池欲问她需不需要安排人送她,郁瑟摇头,池欲又让她路上注意安全。
等郁瑟和他说再见之后关上门,池欲的呼吸一下子就重了起来,他颤抖着去摸自己的腺体,摸到一片火烧一样的烧软的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