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故,这位本该柔弱的门阀庶子竟也练出了一层薄薄的肌肉,胸肌微??,手感不错。
她纤长玉指点在他胸口,按了按那粉红的乳粒,冷淡道:“你已是云山寺弟子,入了佛门,却六根不净,如此轻易就犯了淫戒,性情淫乱,不怕被惩戒?”
静远被她按得脸上越发热了,下意识地挺起胸膛,带着点羞意喘息道:“小僧只是……仰慕国师大人……并非……本性淫乱……”
不知为何,被她斥责时,他竟感到心跳越发的快了,就连下腹也愈发火热,像是在渴望着什么。
即使是奉命勾引,他也毕竟未经人事,在入寺前也饱读圣贤诗书,被斥为“淫乱”,一时间也相当羞耻――他虽是庶子,但好歹也是世家公子,何时被人这样责骂羞辱过?
“不是吗?”他眉宇间泛着一丝不平,还没来得及继续辩解,便见季千鸟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语气显然是不相信。
她穿着云纹靴,微微抬脚的时候鞋面的粗糙纹路便磨蹭着那半勃的阴茎,只磨了几下,那处竟是完全硬了起来,暗红的龟头上马眼微张,溢出一点精露。
“并非本性淫乱?”她微微挑眉,重复了一遍,拇指揉了揉他柔软的下唇,强迫他张开嘴,“出家人不打诳语,小和尚你最好想好了再说话。
”
季千鸟少年时期天资卓绝,性子又傲,欺压自命不凡在她面前摆谱的同门们的时候也极为自然,这副欺负人的嚣张作态自是信手拈来。
被这么欺负了,便有许多人记住了她,却完全恨不起来――静远显然便是其中之一。
他有些羞耻,薄唇微张,被鞋面磨蹭着的阳具硬得发疼,想反驳却又找不出理由,只能半是隐忍半是期待地道歉:“静远知错……国师大人……请大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