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玉清毫不留情地往贺问寻手背上一拍,她手一松,裴郎收回手,端正地坐回原位。
贺问寻将车门打开,一看,是原本过河的石桥塌了。
从中间断开的,裂了好大一个口子。
眼看是过不去了。
“贺娘子。
”在前方赶马的周大娘面露难色,“以往我走的都是官道,这桥塌了,怕是走不成。
倒是有一条偏僻路可以走,但我没走过。
” “那倒是不妨碍事。
我们在这里等一下,看看后面是否会有其她人,到时候结伴而行即可。
” 贺问寻随即回头把裴玉清喊下来,两人一同站在一棵大树下透透气。
“合吾!”远方传来喊声。
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行二十来人。
没过一会,五辆挂着“尚”字镖旗的镖车过来。
每辆镖车旁都配着四个骑马的女郎,皆都穿着圆领黑红色的紧身窄袖武衣,最前方骑马的女郎肩上还背着一把大刀。
背着刀的女郎见状打马过来,到跟前时下马,眼神略过裴玉清时,不禁愣怔,眼神还有些发直。
裴玉清今儿个穿的是叶青色衣袍,仅用一只竹簪装饰墨发,配的是一条藕色编织腰带。
柔顺的墨发垂在腰间凸显其窄腰,清雅风姿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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