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后穴被塞入了一个镂空的铁球,铁球外表全是倒刺,勾着媚肉,稍微一动便要勾下血肉来。
昭颜被疼的从昏迷中惊醒过来,以为还在被人折磨,她剧烈的反抗着,刚要取出的铁球又进去一半。
宁清忙按住她,安抚着她,“昭颜,不要动,放松。
”
迷迷糊糊间听到主人的话,感受到他的温度,她本能的放松身体,因为她相信主人不会伤害她。
清水被染红了一盆又一盆,昭颜脆弱的样子倒映在他漆黑的眸子里,他心里坚硬的东西一点点瓦解。
经过三个时辰,她身上的伤终于被处理完。
沈大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没有好脸色的看了宁清一眼,“这位公子,就算再不喜欢她,也不必把人折磨成这样,简直是不把人当人。
”他也只能说这些,毕竟这是别人的家事,若是平日他也不会多说,但还是不免动了恻隐之心。
宁清并未出言反驳,人虽不是他所伤,但确是他亲手将她送出去,与他所伤又有什么不同。
“她身上的皮外伤并无大碍,养几日就好了,主要身子内伤严重,最近半年都不要行房事。
”沈大夫嘱咐道。
宁清送走大夫,命人去抓药,他没有进去看昭颜。
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与昭颜的关系,若是从前他只当她是贪慕虚荣,贪图权势的女人,就在不久前他依然这样认为。
但今日事后,他是否能做到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只把她当做是一个奴?
昭颜梦到了第一次见宁清的时候。
她虽名义上是公主,宫中却无人真的把她当作主子,很小的时候她便生活在冷宫之中,母亲死后,她与弟弟相依为命,没人会在乎一个冷宫中的公主的死活。
每日吃的是残羹剩饭,但她还是坚强的活了下来。
那一日她实在是饿极了,偷偷从冷宫中跑了出来。
原来宫中正举办宴会,她躲在假山之后,看见宴会上歌妓穿着漂亮的衣裙偏偏起舞,好像天上的仙女。
宴会中间,皇帝怀里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