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他自己,被操得迷迷糊糊答应了好多事,爽是爽到了,事后想想让他和一个男的在一起,纠结至极还是有点儿无法接受。
于是许力之逃一般地坐上了车,心虚地将手机关机,坐上去太急了,屁股狠狠摩擦了下。
突然想起在浴室被池亦舔了……后面。
两个人洗澡,赤裸着挤在花洒下,很快又抱在一起啃上了。
许力之坐在洗手台上,两条腿被架在两边,臀肉被掰开,操得红肿的穴赤裸裸地暴露着。
许力之面红耳赤,躁得慌,立刻伸手遮挡,就势要下来。
池亦强硬打开了许力之的手,挺直的鼻梁几乎探进两瓣臀肉间,舌头舔上紧张收缩的穴口。
已经清洗过的穴里面湿漉漉的,只有残留清洁用的水。
许力之虽然被池亦的头挡住了视线,但感官十分敏锐,叫得比任何一次都要淫荡。
舌头翻卷进肉穴里,似乎要将每一寸褶皱沟壑碾平,大腿内侧也被抚弄。
许力之差点儿控制不住跌倒,瞳孔瞪大,脚趾蜷缩,手指拧掐着池亦的后背。
舌尖狠狠碾过那个被操弄过度的凸起,火辣的疼痛和快感,搅得神经错乱。
许力之说不出一句完整句,全是稀碎的词和呻吟声。
好像有千只万只蚂蚁在爬,难受得令人抓狂。
完全不同于鸡巴的感觉,舌头又热又柔韧,摩擦肠壁的触感是另一种奇异的快感。
灵活地在穴里律动,速度时快时慢,快感愈演愈烈,臀肉触电般颤抖。
高潮几次后的身体哪里都是敏感点,勾碾插顶,每一下都让许力之叫得欢实。
透明的汁液往外涌去,嘴唇骤抖,酥麻得骨头都轻飘飘的。
很快池亦的屌又硬了,浓密的毛扎着穴口,许力之被挑起性欲的身体很敏感,毛扎得他痒得难受。
池亦用手掰扯许力之那两瓣臀肉,肉棒一下又一下地顶蹭着他的臀缝,越顶越湿润。
“想操,荔枝……”最后那两个字像是从喉咙挤压出的喟叹。
“啊……嗯……不行……”
犯规啊!
蹭的好痒,好想被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