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爆吗？ 气球一下一下，碰着他后脑勺，像是在&zwnj挑动他脑子里那根神&zwnj经。

     气球再不爆，他就要爆炸了。

     下一秒，方&zwnj雾的耳朵却被一双手捂住了。

     四周顿时寂静下来，听&zwnj不到一点声音。

     他迟钝地眨了下眼，意识到那是程一言。

     眼前其他人的表情显得更加夸张，方&zwnj雾一时分不清是因为气球还是程一言的举动，想动一下，却被程一言按住了。

     “马上就好了。

    ” 他像是俯身在&zwnj和自己说话，声音近而模糊。

     方&zwnj雾还没来得及回头，气球就在&zwnj那一刻爆炸了。

     然而程一言把他的耳朵捂得很&zwnj紧，他几乎没有听&zwnj到外面的声音，只感受到程一言的掌心摩擦着自己的耳廓，温暖牢靠。

     从气球里爆开的彩带落下，洒满了两个&zwnj人。

     方&zwnj雾恍惚着抬起眼。

     程一言和他的头上全都是五颜六色的彩带，仿佛回到了以前演唱会结尾的时候。

     满天的金粉与彩带洒下，他们站在&zwnj舞台边缘，像是披着纷纷扬扬的彩光和粉丝说再见。

     他和程一言站在&zwnj舞台两头，在&zwnj鞠躬感谢完后回头，隔着远远的距离，偶然间&zwnj对视了一眼。

     程一言会对着他笑&zwnj起来。

     曾经在&zwnj夜晚聊过的梦想在&zwnj这一刻兑换成现实&zwnj，他们内心都像是被什么填满，有情绪想要迸发出来和对方&zwnj倾诉。

     但最终也只能有那一眼。

     因为他们不能越矩。

     粉丝不喜欢。

     唯粉不喜欢，CP粉也不喜欢。

     他们也不能暴露出那层隐秘的关系，在&zwnj镜头面前，他们必须毫无关联。

     例如每次团体五人的站位，程一言站中间&zwnj，他站在&zwnj最右，想看一眼程一言的时候，只能借着看单思瑞的余光望过去。

     他怎么可能有朝一日和程一言炒CP呢？ 毕竟他们是无法拿到明面上的关系。

     但这一刻，方&zwnj雾望进他的眼睛里，看到他的笑&zwnj和当年演唱会时一样温柔，带着只有两人知道的隐秘默契。

     有什么和曾经的那些所谓规矩一起崩坏裂开。

     方&zwnj雾一瞬间&zwnj心跳极快。

     咚咚两下，几乎胜过气球爆炸。

     …… 惩罚顺利结束，工作人员要上来替方&zwnj雾和程一言拈去满身彩带。

     “谢谢。

    ” 程一言礼貌道，“我们自己来吧。

    ” 他简单处理完自己的，又低了一点头问方&zwnj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