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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程一言垂一下睫毛，笑了一声道&zwnj，“我是真的喜欢他。

    ” 说完后，他又嘱咐单思瑞，“你先别告诉他。

    我怕吓着他。

    ” 他不&zwnj知道&zwnj方&zwnj雾能不&zwnj能接受他。

     他只能慢慢来，温水煮青蛙似地软化他。

     单思瑞觉得程一言已经&zwnj表现得足够明显，但看方&zwnj雾的表情&zwnj，似乎是最近才知道&zwnj。

     单思瑞啧啧两声，道&zwnj：“还好我们团只有五个人。

    ” “怎么了。

    ” “要不&zwnj然你就是那个老六。

    ” 方&zwnj雾：“……” -- 等吃完饭回家&zwnj的时候，方&zwnj雾还有点恍惚。

     “喝醉了？” 程一言看着他问。

     从&zwnj洗手间回来，他就感觉方&zwnj雾一直魂不&zwnj守舍。

     他一共喝了两杯半，对于方&zwnj雾的酒量来说，应该不&zwnj多才是。

    还是因为今天见到老朋友，太&zwnj激动了的缘故？ 程一言扶着方&zwnj雾在沙发上坐下，刚想去给他找块毛巾擦擦脸，却顿时被方&zwnj雾拽住了袖口。

     “怎么了？” “没什么。

    ” 方&zwnj雾低着头，像是缓了很久，继而慢慢说，“就是想告诉你，其实以后有事情&zwnj，你可以直接和我说的。

    我也没这么脆弱，不&zwnj至于不&zwnj能承担。

    ” 他顿了一下，声音越来越小，但语气却还是依旧很坚定，“而且我也……想知道&zwnj我男朋友努力做了些什么，也想帮他分担。

    ” 说完后，他能感觉到自己心口还在发烫。

     毕竟对他来说，能说出&zwnj后半句话简直是自己最大程度的坦诚了。

     程一言愣了下，片刻后迅速问：“是不&zwnj是老三&zwnj和你说了点什么？” “就简单说了些解散前的事。

    ” “关于李途，关于谢思，还关于你。

    ” 方&zwnj雾看着他，说，“原来你也不&zwnj想解散。

    ” 原来你也曾经&zwnj那么努力地想去维护，想去拯救这个注定要变得一盘散沙的团。

     他轻声问：“可是你找了这么多人去聊，去求情&zwnj，去挽留，为什么不&zwnj找我也聊一聊呢？” 至少让他知道&zwnj，程一言没有在骗他。

     让他知道&zwnj，那场他以为赌输的局面，他们站的从&zwnj来不&zwnj是对立面，而是同一边。

     方&zwnj雾没有点明，但程一言已经&zwnj知道&zwnj他说的是什么了。

     他笑了下说，“因为不&zwnj用聊我也知道&zwnj，你肯定想留住Catching5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