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书阁

首页 足迹
字:
关灯 护眼
首页> 长安乱喜乐的孩子是谁的> 陆

陆(1/3)

要判断此人是好人坏人也需要多年时间,何况在这年代,弄明白什么是好坏也要多年时间。

     师父说:所谓盟,便是一心,江湖远没一心,所以就不存在盟主。

     第二天一早,上街就发现,长安已经戒严了。

    所谓戒严,就是所有商铺关门,所有人等不出门,想进城出城没门,大家都待在原地。

    街上仅仅有官兵和一些有要事的人在走动。

    我和喜乐趴在窗口看外面,喜乐问我:想什么呢? 我说:想一会儿怎么去拿剑,又要坑蒙拐骗了。

     喜乐说:我觉得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说:不可能的。

    没经历过什么大事情,怎么会和以前不一样。

     喜乐说:你和原来在寺庙里的时候不一样了。

     我说:其实都一样。

     喜乐说:你老惦记着那剑,剑始终是身外的东西。

     我说:我觉得,不是传说里的,我们都是一样的人,我觉得有那把剑在,自己很有安全感。

     喜乐说:原来你也要安全感。

     我说:是啊,可以想,其他人真是提着脑袋在街上走。

    我总觉得自己是好人,师父快把我说成救世主了,可是我自己最清楚会发生什么事情。

     喜乐说: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取剑? 我说:即刻。

     一路顺畅,并无阻拦。

    到了拐角的屋子,推门进去,发现里头一个人都没有。

    我和喜乐找了个遍,还是什么都没有,我心里顿时觉得失落。

    又寻找一遍,在老头床头找到了那把剑,剑上刻了一行字,我和喜乐同时感觉应该是类似“滔滔江湖,谁主沉浮”之类,不想仔细一看是:我出去一趟,自会相见。

     出门马上遇见麻烦,碰到两个单独巡逻的官兵,看到我们神色大变,上前质问:你知道上街不能带剑,现在非常时期,还不能牵马,你这虽然是驴子,但也属于一类,你跟我们走一趟。

     我说明我的来意,和上次在门口说的一样。

    但这次果然是戒备森严,说什么都没用。

    我说:两位手下留情,不要阻拦,我知道此一去五年,但是我有要事在身。

     那两人执意不肯。

     我抽剑,随即合上,问:看清楚没? 俩人睁大眼睛没有反应。

     我拖着喜乐说:走。

     喜乐说: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我强拖上喜乐,走了几步,我说:你回头看。

     喜乐回头,顿时那两人身体断开倒地。

     喜乐当场就吐了,诧异地看着我。

    我们一言不发回到客栈。

     喜乐质问:干吗杀人啊你? 我说:要不然会很麻烦,你也看见了。

     喜乐问:那你可以打昏他们。

     我说:那等他们醒了,我们逃都逃不走。

     喜乐说:不管怎么样,你拿了这把剑以后就不一样了。

     我说:喜乐,不是的,现在人人自危了,外面戒严,肯定是出什么大事情了,我估计是其他几山的少林汇集起来要报复了。

     喜乐到柜台上去打听,伙计说,不知道出什么事情了,猜想和一些帮派有关。

    民间真是很多帮派,小的不计其数,组成之快,超乎想像,比如那天兔子和瓜的,一会儿就是两个帮派。

    小的不说,中等的有七八个帮四五个教,由于朝廷一直不管,所以人数都日渐多起来。

    大点的就是少林和武当,一佛一道,之所以成为大帮,是因为背后有精神上的东西在支持。

    佛和道的区别就是,佛是你打死我你就超度了我,道是你打不死我我就超度了你,但是事实上没有人愿意被人打死,都想留在疾苦的人间,因为还是人间比较熟悉。

    发展到最后,区别并不是很大,而且暗中都有朝廷的支持。

    还有自古都有的丐帮,就是一帮要饭的组成的帮。

    要饭的本来就人多,不用组织,而丐帮的长老,虽然德高望重,但还是一要饭的,所以朝廷放之不理。

    任何事情,想多不宜,何必深究,这个帮就是集体要饭的,想到这里就可以了,而且是最正确的。

     我觉得外面肯定有很多事情发生,急需出城。

    但是我想一旦出去,就会觉得里面很多事情发生,急需回城。

    喜乐说:我们还是等着吧。

     在等的时光里,听说了很多传闻,第一就是逐城里开始决斗,各个帮派要推出一个盟主。

    第二就是上回受伤的通广寺的慧竟师父被暗杀。

    还有就是说武当行为触犯了天上,过沙已经被埋在风沙里。

    等等等等,多怪的都有。

    听闻有人已经开始囤粮。

    我和喜乐决定,还是出城为好。

     所幸,城戒在中午就结束了。

    我和喜乐走的西门,从西门出去,发现有两条路,一条往逐城,一条往雪邦。

    雪邦是长安往北几百里一个有名的城池,因为离开国界近,许多大小帮派驻扎此地,听闻武当最近也搬了过去。

    料想已经是群魔乱舞的地方。

    雪邦旁边就是阿卫寮,原来不隶属于我国,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仗都没打就给划过来了,现在是长安外朝廷驻扎重兵的地方。

    这是从来没去过的地方,而逐城似乎没有什么去头了。

     那么,去那里要干什么?我总觉得,我的使命就是给少林报仇,可似乎那仇当即已经报了。

    可能还没那么简单,总之我觉得一些事情还不够,还要做。

     小扁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社会实践,在速度和耐用性方面都有了很大的提高,并且已经学会试图和人交流,老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你,一副即将要被欺负的模样,惹得喜乐心爱不已。

    我想我在过沙一次杀了四十多人的事情肯定还没查清楚或者朝廷有自己的想法,要不然一驴一男一女这样显眼的三人组合早就给就地正法一万多次了。

    我回忆起那次在吃饭时候奇异的两镖,还伤了别人,至今不知道来历,而且官兵似乎也没有追查,似乎朝廷最近自顾自有一些别的东西在繁忙运作,想想让人害怕。

     我们慢慢去往雪邦,是越来越冷的地方。

    喜乐的理想是随着天气迁徙,我觉得很没追求,我似乎喜欢做相反的迁徙,比如冬北夏南。

    国土辽阔,南面是属于比较不受重视的地方,各个方面发展相对靠后,可能因为南到接近大洋,我们认为,隔开大洋,应该已经没有什么土地,而北面似乎疆土辽阔,不知究竟有多么深远。

    十五年前朝廷曾经有个小队想探究清楚极北的奥秘以及疆土扩展的可能,皇帝等待着那队人马带来消息,结果十五年过去,他们还没回来,着实让人觉得更加神秘。

    而往西,到达横断山脉,已经到达地理的尽头,认为那头便应该是天境,因地势越来越高,高到无路无人可以到达,群山阻断,似乎无尽,而且不像中原,每座山都可以探究高低与否,那里的山都是白雪覆顶,难以企及,逼人心魄,所以该是天与地的界限。

     但是在军事上,不能因为是天与地的边界就完了,一定要探究探究,就算是天地分界,大家也很想知道那头究竟是怎样。

    同样,十五年前的人马,同样都没能回来。

    但这说明,军事上基本可以放心了,人走都走不回来,何况要军队进来。

    所以,惟一的隐患就是北面。

    北方的城池普遍偏大,城墙也高,讲究个易守难攻。

    可我一直没弄明白一件事情,为什么一定要一个城池一个城池打过来,倘若有足够的兵力,直接去长安不就可以了?而大部分的兵士应该都在各个城池守城。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我总觉得一路上越发冷。

    喜乐说,时入初冬了。

    而江湖肯定是没有以前太平了,因为一路上我和喜乐都走得很太平,这意味着大家都有正事在忙了。

    而我和喜乐却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又没有什么江湖朋友,所以不能打探什么,一切都是到雪邦再说。

     花费数日,迷迷糊糊,路过大漠边缘,路过奄奄荒山,路过炊烟孤村,路过深林尽头,路过破乱集镇,路过败落旧寺,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去雪邦的路。

    问了很多路人,都说只知道大致方向,他们从来没有去过雪邦,因为武功不够高。

     喜乐问我:你为什么不想着要去投奔其他寺里呢,比如南边慧静,离长安不远的广安,都是大寺。

     我说:我想过,可是去那里干吗呢? 喜乐说:也是。

    但是你可以让他们帮忙找师父他们或问问有没有方丈的下落。

     我说:在他们那里,你我只是弟子,这些事情过问不清楚,况且怎么安排你啊? 喜乐说:那就不去了。

     我说:对,到了雪邦,应该可以知道很多事情。

     雪邦。

     我很诧异我们居然走到了雪邦,而且雪邦的城墙要比长安的更加高耸。

    入城处城墙外一面贴满了通缉令,足足上百张。

    喜乐问:走,去看看,有没有你。

     我上前一看,原来这些通缉的单子看似凌乱,其实是有规律的,犯最重罪的贴在最上面。

    从下面看起,第一张是: 男,不知名,知情者报,高约六尺,面貌不清,带粗柄弯刀一把,刀上带有铁环,铁环上雕有鸳鸯一对,刀柄木质,木色发黑,有裂纹一道,刀有齿,齿密,共计一百零五齿,刀长三尺。

     知情者报此男于秋分子时,前往二蛮村调戏两女(此处“两”字上一个叉,后改为“良”字)姚秀花,被秀花她妈发现,告诉秀花她爸,秀花她爸手持木棍追出,此男抽刀欲战,村民纷纷发现,此男夺路而逃,并顺手抢走秀花家种鸡一只,秀花邻居姚三根家种鸡一只,隐患甚大,望知情着告官。

     我和喜乐看得入神,哑然失笑。

    后来此案据说是人没抓到,那刀倒是找到了,赔给秀花家,但因为姚三根也丢了鸡,秀花家得到了刀,姚三根却什么都没得到,所以不服,正打官司。

    后来判姚三根得到鞘。

    姚三根还不服,觉得一样都是种鸡,为什么她家是刀我是鞘,给当堂训斥说,你家的闺女没给摸,那是赔形象损失的,不是赔鸡的。

    后来两家反目,不相往来。

     此是小事,往上就严重点,但已经属于撤了的,因为上头打了一个小红叉。

     男,姚勤寿,脸上有两痣,眉毛浓密,眼睛小,鼻子宽,嘴唇厚,六尺五,胸口有疤,长一寸。

     此男杀害街头青楼女子桃花,属望春楼六号,貌美,体贴,才艺好,能弹琴,脸上光洁,柳眉,眼睛大,鼻子纤小,樱桃小嘴。

    手段残忍,使用暗器。

    有一定武功,望知情者报官。

    消息确切者,望春楼三号房老鸨姐应允提供无偿春宵十次,不接受点号,视当时哪位姑娘有空而定。

     因为条件诱人,这个据说明显就有很多人报官,只要符合男子体征一条比如眉毛浓密或者眼睛小的,揪住先报官再说,反正报错也没人怪罪,后来发展到只要是六尺五的都给别的尺寸的人抓着捆着报官。

    有一阵子,在雪邦大街上六尺五高的人都不敢上街,没走几步后面肯定传来:好哇,原来你就是勤寿,然后就莫名其妙给一伙人捆起来了。

    这是这个社会惟一一次妇女利益受到空前重视,一卖艺的被杀,全民行动。

    后来这通缉令就撤了,因为导致了社会动荡。

     再往上就更加严重: 男,老,附头像一张。

    体征如头像,身高五尺五,此人持暗器多种,于一夜杀害金银街卖豆腐王石山老头儿一家五口,劫走钱财若干。

    案情重大,望知情者报官。

     这往上还有: 男,惯犯,附头像一张。

    体征如头像,身高六尺二,此人行凶多年。

    惯用暗器,手法准狠,累计四年一共暗杀害逐城、过沙、雪邦、雾流、铜田共计百人余,危害极大,望知情者报官,并不要私自捉拿,保持一定距离。

     喜乐感叹说,这个厉害。

    但看看上头还有一张,就问:上头这个肯定更加厉害,哥你看看是谁。

     我仰头踮脚,非常想看看上头那是谁,搞了半天,扫兴地对喜乐说:实在没办法,这墙太直了,贴得太高,我什么都看不到。

    应该反着贴,不能把偷鸡的放在最下面。

     喜乐说:谁知道,可能重要的都往高了弄吧。

    那人估计是杀了上千个。

    我们进城吧。

     我和喜乐匆匆进城,找店住下。

    我发现雪邦并没有我想像中那样混乱,似乎很有秩序,远处天好时可隐隐约约看见一座头顶戴雪的孤山。

     进城的几乎没有什么检查,这里的气氛和长安截然不同,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亏得这里还是传说里各帮驻扎的地方。

    但是我想,大帮都如同少林,是不会驻扎在一个城里的,朝廷看不顺眼了想灭它只要把门一关就行了,里面的出不去外面的兄弟进不来。

    武当传说也在雪邦附近一个山头上的道观里。

    因为寺里规矩都是不能闻问此事,所以我不知道是什么道观,但我想应该名声在外。

     雪邦不大,半天基本可以走完,我和喜乐奇怪没有发现任何一个佩剑的,似乎全是朴实的老百姓。

    我想,那帮平日打打闹闹的人们究竟去了什么地方?还是夜幕还没下垂,他们都不会出来活动?一点儿都没有传说里每天街上要死几个人的气势,感觉倒是一个适合居住的地方。

     忽然间,状况产生,一个人骑着马,快速向我们冲来,情况和上次一模一样,也是喜乐站在路当中,我就纳闷了,她为什么一定要站在路当中,于是一把把喜乐拉开,本来自己可以轻轻躲开,后来发现那骑马的明明看见要撞到人,却没有一丝勒马的意思,而且那马皱着脸甩着舌头张大鼻孔正对着我冲来,模样甚丑。

    我往旁边一躲,从喜乐行囊里抽出剑,往马脚下一绊,又是全部轰然倒地。

     喜乐冲过来说:你疯了!那马又没怎么样,你怎么一下就把它四条腿砍了? 我说:喜乐,我没砍。

    你看,这不还在上面吗? 那马比那人先缓缓爬起来。

     喜乐说:我不信,过几秒它的腿肯定就断了。

     我说:喜乐,我的剑还在鞘里呢。

     喜乐看一眼,松了口气。

     说着那骑马的兄弟在地上直呻吟。

    我上前去说:你骑得实在太危险,我也是不得已。

     那人没说话,直接就大哭。

     一看见男人哭,我就急了,我问:你怎么回事啊? 那人说:我的脚怕是断了,我完了。

     我问:脚就算断了,也能复好。

     那人说:我当不了江湖的盟主了。

     我惊讶道:这有什么关系啊。

     那人说:你难道不知道吗? 喜乐也走近,我们看着他,摇摇头。

     那人说:今天是武林决出盟主的日子。

     我问:不是已经有盟主了吗,就是少林啊? 那人说:上次的不算,这次是决人不决帮,而且少林最大的一个寺不是已经给全杀光了吗?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我说:那决战在什么地方? 那人说:在城外雪山下。

     我说:知道了,你养伤吧。

     那人说:我还要去—— 喜乐说:你养伤吧,去了也是和现在一样的下场。

     我和喜乐策马直奔雪山下。

     难怪雪邦只剩下老百姓,原来混乱人士都已经去雪山下比试。

     这一路上也没有人,看来我和喜乐的确去得够晚。

    可只跑了一个时辰,我就几乎绝望了,因为那雪山始终是一样大小,似乎没有靠近的意思,所谓追山跑死马的事情,估计就要发生。

    可是我似乎听见不远处人声鼎沸,不由好奇地往前再走,过了一个小坡,我和喜乐都叫出声来。

    只见足足上万人围着一个擂台,而擂台旁边就是一个叫“雪山下”的驿站。

     喜乐问我:我们这就到了? 我说:到了。

    快进去看看,好像不是很迟。

     到了栅栏围起的门口,我和喜乐和小扁被拦住,看门的说:马不能带进去。

     我哦了一声然后顺手往栅栏上一拴,要进去。

     看门的急了,说:不能拴这儿,拴后面。

     于是我和喜乐牵着马来到后头,吓了一跳,足足几千匹马,除了我们的小扁能够轻易分辨出来以外,其他的几乎只能以颜色来分辨。

    但都是好马。

     我们又到了门口,看门的说:有没有票? 我说:没有。

    这要票吗? 看门的说:这是正规组织的,不是像上次那样小打小闹,要票,没票到一边听着。

     喜乐说:哪有听的啊,我们就是上去打擂的。

     看门的问:哦,打擂的,有票吗? 喜乐说:打擂都要票啊? 看门的说:没办法,要当盟主的太多,要控制人数,要打擂的事先要通过打初擂,有了资格,拿到票的就进去。

     我说:那我现场买票行吧? 看门的说:不行。

     我说:那我先进去,先赊着行吗? 看门的说:那更加不可以,你看里头这么多人,只怕你强行一冲进去,我们就分不出谁是谁了。

     我说:对,好办法。

     说完就牵着喜乐冲了进去,马上钻入人群,好不容易挤到前头。

    擂台上是一不认识的大力士,打听下来是东洋来的,一句能听懂的话都不会说,不知道怎么打听到这里有比武,据说先打听到的是长安那场,自己就坐船过来了,因为听说比武胜利的能得到天下的银子和数百女人。

    旁边人都不禁嘀咕,这兄弟是不是把盟主和皇帝打听混了。

     但是无论如何,他有着常人无法企及的动力。

    据说已经在台上打败了不少人,而且第一个就是飞鹰派的二当家,人称铁石穿无敌腿的独眼吴。

     我大为惊讶,问:怎么连独眼吴都给打下去了? 独眼吴是我常听到的一个江湖人士,小时候瞎了一只眼睛,练武功只练腿,练成江湖最快最坚硬的腿。

    因为我快走那几天,师父告诉我若干人名字,说,这些人是有真本事的,不要硬拼,其中就有独眼吴。

    此人仇恨武当和少林,和他爹组织了飞莺派,就十几口家里人,名震雪邦,不想后来传来一个更大的叫飞鹰派,听说有一个叫一模一样名字的派系,马上想上前消灭,结果和独眼吴一攀谈,十分投机,独眼吴的飞莺派就并入飞鹰派,独眼吴就是二当家。

     这件事情说明,江湖人士都是很没文化的,帮派名字雷同的不在少数。

    少林和武当之所以大,是因为他们一听就知道是有点文化的人创始的。

    至少帮派的名字里没有出现各类动物,什么鹰啊、虎啊、牛啊、龙啊、鹤啊、豹啊,一听就知道成不了大气候。

    少林在练武诵经的同时,也教授与学塾里差不多的初等知识,学得再差也已经基本扫盲。

    无论如何,这还是很有用处,因为最早来的几位大侠,据说从这里走过都没有停留。

    倘若他们能认识这家驿站上面高挂的“雪山下”三个字,恐怕现在也不会在空无一人的雪山百思不得其解。

     我不由得好奇起这位东洋大力士的武艺,问:他那么大,难道可以躲过我国最最精华的各种暗器吗? 旁人答:别提了,这次不准用暗器,一怕伤到别人,二怕比武不精彩,以后比武就没人看了。

    毕竟,这收入也是活动费用啊。

    而且,武功还是大宗,暗器只是一个分支。

    说这次比武要避免像上次一样,要以大宗为纲啊。

     我说:难怪,那独眼吴难道
热门推荐

书友正在读: 熬鹰航空业 干物妹也要当漫画家 神级管家 鉴宝大师 东北往事3黑道风云20年 穿书回来我成了自己的替身 被诅咒成猫后我成了万人迷 太子奶爸在花都 危险拍档 我的极品女友们 房产大玩家 校花的终极护卫(校花的全能保安) 文娱帝国 天下珍藏 重回80当大佬 我是猫大王 大戏骨 身患重症后我有了五具身体 官票 局长日记 朝夕之间 进步 隔壁那个饭桶 苍雷的剑姬 推理笔记2·狐妖杀人事件 熬鹰航空业 花都兵王 穿书后我在恋综当作精 房产大玩家 我身体里有只鬼 危险拍档 文娱帝国 超级玩家 我的黑粉们都重生了 我是猫大王 被照美冥挖了出来 官票 朝夕之间 我成了二周目BOSS 灵台仙缘 重生之逆战西游 村官修仙记 青城道长 千年等一蛇 武侠大宗师 帝皇演义 武林三绝 鹰爪王 万丈豪情 天舞纪·摩云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