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程度,都不好说。
”医生的回答模棱两可。
“这个跟镇定剂有没有关系?会不会当时镇定剂用的太多了?以后镇定剂的影响完全消退,会不会就好了?”余家诚进一步问。
“医院只负责抢救,至于后遗症没办法预见和控制。
至于你说的镇定剂,我们使用时肯定也会控制在国家规定的安全剂量。
”医生的话滴水不漏。
余家诚不再纠缠这个问题,走一步算一步吧!
……
因为轮椅比较结实,从医院到店里,抬母亲上车下车时,一直就让母亲躺在轮椅上,连轮椅一起抬。
母亲比以前瘦多了,抬起来并不费劲。
到了店里,把母亲抬下车,调整好角度,余家诚走到余家梅跟前,正准备开口跟她说回家搬床,余家梅先开了口:“你家有床吗?没有的话让你哥(方优)用板子钉一个。
”
余家诚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余家梅几秒钟,回答了一个字:“有!”
之所以用奇怪的眼神,是因为余家梅明知故问,明明知道余家诚家里有一套空闲的全铁上下铺,放在店里正合适。
床的尺寸正好符合母亲的习惯,长是通用的2米,宽度是0.9米。
住新加坡御苑六楼时,母亲就嫌1.8米的床太宽了,吐痰不方便,故意把里口的一半堆起来,只睡外口的一半。
这个姐姐越来越喜欢跟自己玩心眼了,只是低级又明显。
买轮椅时也是这样,问余家诚:“是你买还是我买?”她都这么问了,余家诚自然不好说让她买,甚至也不好意思说一家一半。
差的又看不上,幸好最后花了大量的时间成功淘到了一个质量好的,卖家是一个体制内的年轻人,两千多买的两百卖给了余家诚。
时间已是中午,余家诚回家搬床时顺便在家吃了口饭。
等把铁床拉到店里,店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