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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情还是我理亏!
严斯铭深深吸气:“谁朝你敬酒你都喝?喝这么多不难受?我好心把你带出来你还不高兴……”瞥见对方表情困顿,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他心里叹气,又软声说道,“算了,是我不好,我消耗了你的信任。
”
程松宁的反应仍然没恢复,慢吞吞地嗯了一声。
缓了小会儿,他又歪着脑袋,一副没力气的样子想要继续躺下:“那最后信你一次,现在我困死了,让个地方给我睡觉。
”
他今晚本该去师兄那儿过夜,但现在这个情况,都不知道楼下散伙多久了。
大半夜让王思贤出来接人恐怕不那么方便,再加上程松宁这会的确有心试探,倒不如在这里将就,量严斯铭也不敢真的做什么……
严斯铭果然一步雷池也不越,把客房卧室让出来。
程松宁闻了闻身上乱七八糟的香水味儿,快速在自带的浴室冲了个澡,囫囵吹了头发,套着浴袍往床上一扑,裹着被角往里头一卷:姿势就位,直接入睡。
睡前,他还不忘招呼严斯铭一句----
“我童子功5岁练起,打遍49旗,劝你不要冲动。
”
严斯铭听得是一愣,不由失笑,站在门口待了好一会儿才给他关上卧室灯,内心情绪任凭翻涌,最后也只轻轻留下一句:“睡吧。
”
这夜相安无事,一边早早熟睡,另一边却了无睡意。
严斯铭忙了一个白天,晚上又有讯星的庆功宴应酬,喝得不多、但也不少,这个点本该躺下休息,可他只要一想到隔壁躺着个程松宁,人就翻来覆去睡不着……
一直熬到天光微亮,严斯铭突然听到隔壁的动静。
程松宁在打电话,他今天似乎有安排。
但严斯铭听不太清楚。
7点左右,客房服务把干洗完毕的衣服送了过来,程松宁在门口小声道了谢,紧接着是一阵更小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在那之后又过了一会,门口传来一声不大、但格外清脆的关门声。
程松宁走了。
严斯铭猛地起身,他快速打开隔壁房门,确定程松宁是真的已经离开。
这一刻,他心里的失落比任何时候都要重!
沉甸甸的份量,压在心头让人甚至有些喘不过气……
*
“和嘉衡那边的合同什么时候签?”
大清早接了电话的关兴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他恍惚答道:“这番位不是在商量着嘛,法务部那边也还在扯皮,大概下个月吧?这周起草完就能签意向了,跑不了的啦。
”
严斯铭火气突然就起来了:“要商量这么久?”
关兴被他吓得瞬间清醒:“不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