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坏的天气,又看看他冻得通红的手,默许了。
他又跟我傻笑。
可是他一歇就歇到了今天。
纸片儿从门缝里看到,他晚上就用一床薄毯遮住自己,喝他那个脏兮兮的酒葫芦里的酒,然后嘀嘀咕咕些鞋子啊脚啊之类的胡话,靠在墙边就睡。
白天他不吃也不喝,就埋头做鞋。
气温不停下降,呵气成冰的日子里,我真怕他一夜冻死在我门外。
我让他到店里来,他拒绝,傻笑说外头好,自在;给他热水热食,他拒绝,说不饿也不渴;给他厚棉被,他拒绝,说要冻死早已冻死。
怪人,不过,他也许不是人。
透过浓浓的酒气,我隐隐嗅到了别的味道。
不管了!我嘱咐纸片儿随时注意外头的动静,一旦他有什么不妥,马上让赵公子把他扔到别处去。
敖炽说,这个疯子有问题,要出去教训一下对方。
结果,他穿着一双做工精巧,十分合他的肥龙爪的棉布鞋大摇大摆地回来了,大赞对方人好手艺好,一见面就当场做了一双鞋子给他。
我问他为何要送鞋给敖炽,鞋匠答非所问地说:&ldquo有鞋穿多幸福呀!&rdquo这&hellip&hellip完全不能沟通。
我的思维从小鞋匠挪到九厥的脸上,问:&ldquo说了半天,你突然跑来我店里做什么?&rdquo
他指了指天上,眨眨眼:&ldquo来提醒你,可能很快有人来找你的麻烦。
&rdquo
&ldquo天界的人,找我的麻烦?&rdquo我冷笑,&ldquo我区区一个妖怪,谁这么看得起我?&rdquo
&ldquo战神獠元。
&rdquo九厥缓缓道。
&ldquo他?!&rdquo话音未落,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房间里的温度突然直线飙升,一团灼眼的火光自虚空而降,高大的身影,在火中若隐若现&hellip&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