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鹊十分感激,“但是我还有一个狼人朋友……”
管家怔了怔,恍然大悟地说:“噢,你说的是里昂吧?他是我的学徒,同样为城堡效力。
”
在他这样说,水鹊就放心了,不用担心为自己拾取魔药瓶的狼人会被拦截,禁止入内。
管家贴心地在浴室中为水鹊拿来了一个干净的白瓷茶杯。
毕竟浴缸对这位客人来说,大得犹如汪洋大海。
装好温热的水,放到洗手台上,又在旁边挂了两套小衣服,管家解释道:“这是城堡中一位裁缝临时赶制的,之后您的衣服也会由城堡的男仆拿去清洗。
”
他做出“请”的动作,躬身退出了浴室。
水鹊把脏衣服脱下来。
外面罩着的小白围裙都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蓝色连衣裙也灰蒙蒙的,最里头还有打底的柔软衬裙,脏衣服通通堆到角落里。
他将黑亮的玛丽珍鞋摆到一边,坐着扯下及膝袜,因为今天过于奔波,脚趾头在鞋袜里摩擦得发红,膝盖之上的大腿也被及膝袜勒出了淡红色痕迹。
于是跨入水汽氤氲的白瓷茶杯里,舒服地坐下来。
仔仔细细地用切下来一小块的肥皂弄出泡泡,洗干净身体。
直播间的弹幕疯狂刷着
【宝宝、宝宝、小宝宝、小宝宝……】
【洗香香的小鹊、、我要把你一口吞掉!我吃我吃我吃!】
【小鹊洗完澡的水……我端起茶杯就是一口闷!】
管家刚才送进来的两套小衣服,一套是层层叠叠繁复的银莲花纹长裙,另一套是白绸衬衫和织锦马甲,搭配及膝的短裤。
水鹊没有犹豫地选择了后一套,这样会更方便活动。
很快,对着洗手台上的镜子穿戴整齐的小人,重新陷入了苦恼。
管家似乎忘记了给他准备干的鞋袜。
门把手响了响,旋开,外面的双胞胎兄弟走进来。
两名青年皆是金发,都穿着轻便的衬衫马裤,或许是刚刚从山后的猎场打猎回来,额发边际还沾着潮润的汗水。
其中一人挑起眉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