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胸膛,不敢去看丹增罗布的眼睛。
丹增罗布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目光里没有责备,只有一种看透世事的平和与深邃。
“罪业亦是磨砺。
”他缓缓开口,“佛陀割肉饲鹰,并非因为鹰的饥饿是它的罪过,而是因为慈悲是他的道路。
你的路,也才刚刚开始。
”
这位高僧的视线越过他们,投向了洞穴之外的茫茫雪域。
“他们如此大费周章,不惜暴露部分力量,必然是在寻找某样东西。
”他分析道,“一件足以实现那个恶毒预言的古老‘宝物’,或者一种被遗忘的‘力量’。
线索,或许就藏在那些最不起眼的角落。
”
他说着,忽然闭上了双眼,双手在胸前结成一个奇异的法印。
“虚空藏识。
”
没有惊天动地的金光迸发,也没有震耳欲聋的梵音禅唱。
整个洞穴内的空气却骤然一轻,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拂去了所有尘埃与邪气。
洛桑嘉措感到自己紊乱的呼吸瞬间平顺了许多,胸口的郁结也消散不少,就连卓玛拉姆苍白的脸上也恢复了一丝极淡的血色。
周遭残留的妖气如遇克星,发出细微的嘶嘶声,惊恐地向四壁退散,最终消弭于无形。
片刻后,丹增罗布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疲惫,随即又被深邃的智慧所取代。
“不行。
”他摇了摇头,“天地的灵气被一层更强大的力量屏蔽了,无法窥见源头。
”
虽然未能直接获取线索,但那份深不可测的法力,却让洛桑嘉措与卓玛拉姆看到了几分希望。
这位大师的手段,远非他们所能想象。
“既然暗处无法追查,那我们便走到明处去。
”丹增罗布很快做出了决断,声音恢复了沉稳。
“邪恶的滋生,离不开凡人的恐惧与传说。
我们分头去青海周边的村落,以游方僧人的身份,明察暗访。
去听,去看,去感受那些最古老的传说,最离奇的传闻。
蛛丝马迹,往往就隐藏在老人们的闲谈与孩子们的歌谣里。
”
他看向洛桑嘉措和卓玛拉姆:“你们二人一起,相互有个照应。
我独自行动,目标更小。
七日后,我们在多卡寺汇合。
”
这个策略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