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后,我不堪受辱,不顾元里老师的挽留,决意离去。
提起离职申请时,平天下提出医院倾尽全院之力培养出我一人,绝不可能轻易将我放走。
协商无果,我提起劳动仲裁,人事科长当着我的面进了仲裁院长的办公室,扬言如果不刹住我的风头,会引起模仿效应,造成大规模人才流失。
”
“仲裁、一审、二审、再审均告失败,我提起检察院申诉,也以审判结果符合国家法律规定而被驳回,”欧野泥想起了一些极不愉快的记忆,“走投无路的我,在围巾上升堂喊冤,很快引来了一众媒体的转载和大量热评。
然而……”
“网友一边倒的指责我忘恩负义,白纸黑字签下的合同,就应该遵照执行。
更有甚者,不知是谁在网上暴露了我个人信息,扬言我走到哪就让我黑到哪。
”
说到此处,相意无已经明白了。
迫于无奈,原名欧阳妮的她只能改换了面貌和名字,以避开网友们将键盘行侠仗义化为疯狂的日常实质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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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如果他不用美男计,可能还不会挨刀。
007169.你是我的谁
“倍江医院五年发给了你多少工资?”
欧野泥记得很清楚,“不到十八万。
”
“那你走的时候,他们向你索赔多少钱?”
欧野泥凄怆地笑了,“八十万。
”
相意无握住她的手,出奇的冰冷,“如果这是法律支持的金额,他们早就会发起诉讼,逼你倾家荡产地赔偿。
”
之所以一直以来没有那么做,而不是不停地进行威慑恐吓,实在是因为现行的法律并无明确的畸高违约金支持条款。
“这些我都知道,”数年来她不知道已经咨询了多少次专业律师,以至于到了后来,连她自己都快成为了半个劳动法专家,“他们并不是单纯想要钱。
”
他们想要她生不如死,终日为此惴惴不安,如过街老鼠般东躲西藏,迫于档案和证件被扣押,永远也不可能在其他单位拥有一个正式劳动者身份,除了跪着回到倍江医院低头认错以外别无选择。
何其险恶的用心。
“如果是真的诚心想要钱,完全可以给一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