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3)
二十多年来,几乎从未有过的体验。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一个杯子里面装满了情绪,但因为娄季章这三个字而引起情绪的波动,并且逐渐膨胀变大,甚至有种要从杯子里溢出来的感觉,那种胀的满满的感觉让渝桉忍不住心悸。
这种有些陌生的感觉,让渝桉从头脑到心头都有种发自内心的畅快,就连依旧刺痛难忍的手都好像变得可以忍耐和接受。
强压下这种感觉,渝桉嘴角不自觉地浮现笑意,他轻轻点了点头,对赵崇道:“放心吧,我会和娄先生解释,不会怪罪到你身上的。
你别紧张。
”
赵崇苦笑,面对娄季章他怎么可能会不紧张,但如今事已至此,再紧张害怕都没有用,只能选择面对。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赵崇对渝桉道:“渝先生,您先休息一下,我去接娄总。
”说着,转身就要离开,却被渝桉拦住。
渝桉抿了抿嘴唇,低声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
赵崇想了想倒也没有拒绝。
其实他这么做也是有私心的,因为他并不想独自一个人面对明显暴怒中的娄季章。
但若是渝桉在场,娄季章不管怎么说都会稍微收敛一些,再加上渝桉的解释和劝慰,自己的下场应该就不会那么惨了。
所以他就只当没有听到娄季章让渝桉去休息的话,答应渝桉跟自己一起去接人。
两人在村口等了莫约10分钟左右,一辆漆黑如夜的迈巴赫出现在视线中。
不等车子停稳,两人就迎了上去。
很快车门打开,先是一双锃亮的皮鞋出现在视线中,再之后就是娄季章那张阴沉的仿佛能滴水的脸。
赵崇噤若寒蝉,不敢轻易开口,渝桉见状,只能上前轻声道:“娄先生……”
他刚说了三个字就被娄季章打断,“不是跟你说了,让你先去休息,这么晚了等着这里,不怕冷着?”
说着他的视线落在了渝桉被包扎起来的手上。
村里没有路灯光线黑暗,但由于纱布是白的,所以在黑暗中格外的醒目,一看到这儿,娄季章周身本就压抑的气场更是在瞬间阴沉了下来,变得冰冷阴鸷。
一看被包成这个样子,娄季章就知道应该不是轻微烫伤那么简单,他不敢轻易动渝桉,于是便将冷厉的眼神投向赵崇,然而还不等他开口问罪,渝桉急忙用完好的手拉住他往村里走,一边走一边小声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
“别怪赵崇了,出了这档子事,他比我还害怕,你就别怪罪他了,他已经很尽心尽力了……”
娄季章顺从的任由渝桉把他往里拉,但一边走,一边嘴上不依不饶,冷笑连连:“他要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