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末帮着罗珀拾掇了整整一下午,才打好3个蛇皮袋,4个大纸箱,还前前后后去小区垃圾箱里扔了十多趟。
累得末末想哭,刚做了一天的美甲又掉了两颗,一直嚷着要和罗珀断绝关系。
罗珀不停安抚,跑出去买了末末爱喝的冰饮,双手捧到她脸前,把吸管放进她嘴里,喂了半杯,才把末末的怨恨平息掉。
见末末脸色缓和些,吴侬软语地说:“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啊,能省点儿是点儿呗。
省下来买什么不好?等我攒钱买了房子,给你装修出一间,随便你住!”
“我爹妈家的房子都还空着呢,我用得着住你的海市蜃楼么。
”末末摔她俩白眼球。
“那能一样么?”罗珀喝着末末喝剩的冰饮,笑得坏坏的:“你结婚了,你爹妈能允许你养情人么?我就不会管你,你开心就好,要是你老公满足不了你,你就带着你的情人到我家来,我掩护你们偷情。
够姐们吧。
”
“你这么够义气啊?”末末累得不想理她:“那你先给我找个老公再谈出轨的事吧。
我现在连轨道都没得跑呢,你就帮我安排好情人了。
我看上去就那么欠满足么?”
“不是我说你啊,”罗珀表情严肃地说:“这女人啊长时间不找男人气血就不调和了,你不觉得你自己越来越孤僻么?是不是经常失眠啊?是不是莫名其妙的心情低落啊?都是那方面匮乏导致的。
”
“噗哧,”末末笑出来,怼她:“本事见长啊,主播的级别刚升了两级,你就变成老中医了。
你倒是不匮乏,夜夜做新娘。
”
“我其实也挺匮乏的,”罗珀笑:“远水解不了近渴啊,我整天忙着服务别人了,也都没个人服务服务我。
我都半年没沾荤腥了,脸上都起斑了呢。
你多久没那事了?”
末末让她问得愣了下,说:“有病啊你,这个我还得跟你报备么?”
“到底多久了?”罗珀坏笑着追问,不依不饶。
“反正比你时间久。
”末末半掩着嘴笑着说,“我对那些没兴趣,我比较注重精神层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