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发笑着央求末末:“姐,心疼心疼我,就让我看看,隔着几百公里呢,又摸不到你,你怕个啥?他们都去里面睡了,就我自己窝在这个车里,我这没白没黑地在路上跑,一天没有多少休息时间。
好不容易才有这么个机会。
”
见王大发如此说,末末把脸凑近手机屏幕,笑嘻嘻地说:“好吧,看你这么可怜,我再给你表演个黄瓜两吃吧。
”
“唉呀,姐,我不想看黄瓜,我想看你。
”王大发说,“一晚上了你老弄个黄瓜在我眼前晃啊晃的呢,路边的大娘都论筐卖,有啥稀奇的。
”
“我这黄瓜可不一样啊,带魔力,我给它施个咒语,它就能操控你!”末末假模假样地说。
“姐,你就在这里瞎扯吧,”王大发自是不信,笑她:“你要真有那本身,不早就拿大奖了。
你也就糊弄下我这老实人。
老给我刨坑让我跳。
”
“不信你盯着它看,紧紧盯着它,我这就给它施个咒语。
”末末还来劲了,一副认真脸,把手里剩下的大半截黄瓜断面冲下,竖着放在一只手掌心中,另一手扶着它,问:“你平时都爱怎么吃黄瓜?”
“蘸酱吃啊,不对,一般是大葱蘸酱吃哈,黄瓜要么生吃,要么炒鸡蛋吧。
”王大发让末末绕糊涂了,将信将疑,根本不知道她想干什么,真以为她要变个什么戏法,就乖乖地盯着她手中立着的大半截黄瓜。
“我来告诉你女人是怎么吃黄瓜的吧。
”末末笑得眼睛里流光溢彩,见王大发真就直愣愣地盯着,末末就轻启红唇,王大发呆呆地看了半晌,嘴角微微上扬,突然就看懂了。
末末一边蹂躏着这根命运多舛的半截黄瓜,一边拿眼角的余光撩着王大发,顺滑的发丝散落在柔嫩细腻的两颊,有几缕顽皮的轻轻绕于颈前,在屋内柔和的灯光里闪着丝绸般的光泽,让王大发隔着屏幕仿佛都能嗅到她发丝上的芬芳和清爽。
还有那红嘟嘟的双唇,柔亮亮,q弹q弹,浅笑娇喘,惹得王大发禁不住张大了嘴巴时不时地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