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珀哭着说:“我想流掉的,钱叔说他想留着,不信你问问端木易,刚知道怀孕的时候我还去找过他呢。
”干脆坦白交代了。
末末一阵头晕目眩,攥紧拳头,说:“破锣,我平日里待你不薄啊,有你这么坑人的么!我亲叔叔你都敢下手!”
“他喝醉酒了,就那么一次,我也没想到会怀孕啊。
”罗珀为自己辩解。
“他又不让我流产。
”
末末的胃开始抽搐起来,晚上吃过得大龙虾仿佛不是海鲜,而是鹤顶红,现在开始毒发了,她盯着罗珀,问:“那是他强奸你了?”
“那倒没有。
”罗珀说。
末末斥责她:“那还不就是你勾引的他!”
“我没有。
”罗珀为自己开脱。
“我还不了解你?为了几个臭钱你什么不敢干啊。
”末末让她气得都快哭了,说:“他老糊涂了,你也老糊涂么?”说罢,起身要走,扔下句:“破锣,咱俩的情分到今天就算断了。
你以后好自为之吧!以后不管谁追问你,你死也别承认这孩子是我二叔的,否则你定是吃不了兜着走,别怪我没事前警告过你。
”
罗珀一听末末这么说,有点急,站起来试图拉住她,流着泪说:“干嘛呀你这是,我怀个孕你怎么就要抛弃我呢?”
末末甩开她,挣脱着往门口走去,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还别说咱俩不是夫妻,我可没必要让你拉到火坑里去。
你们这事我什么也不知道,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啊?你跟我分了,谁还能管我啊?”罗珀真得吓坏了,怕末末扔下她。
末末站住,看着她,说:“我不是狠心,我是怂。
我早告诉你了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我保准跑得比你快。
我钱末末从小到大,能毫发无损地平平安安活到现在全是靠着怂,从来吵架我就没吵赢过。
你惹谁不好,你敢惹刘红英?我奶奶都让她三分呢!我妈、我三婶全都不是她的对手,还有我那个堂妹钱柔柔,那根本就是个小太妹,男朋友都是带纹身的。
我可救不了你,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你自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