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好想解脱。
罗珀的状况,王大发是不了解的,他以为是末末妈叮嘱过罗珀少和自己联络,心里更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压得他不知道如何释放排解。
心,闷疼闷疼的。
终于,在一个春寒料峭的深夜,他跟随着其他车辆的一个师傅一同进入了休息区附近的饭店中。
所谓饭店,其实是个幌子,可以单纯吃点快餐,但也可以去后边的隐蔽民居里花点钱找个女人解决下生理需求。
王大发找了个长头发的女人,看不出多大岁数,胸部垫得高高的,个头跟末末差不多,某一个角度看去,隐约带点末末的影子。
王大发跟着她进入小小的隔间,那女人熟练地解开他的衣扣,并且迅速脱光了自己,拿出一个避孕套,准备给王大发弄上。
王大发只闻得屋内有种难闻的骚臭混搅着腐败的味道,熏得他频频皱眉,本以为自己会跟别人一样速战速决,却怎么也进入不了状态,只得重新穿好衣裤,出门回自己车上休息,才走到半路,就“哇哇”大吐了起来,晚上吃的夜宵连同眼里的泪水一并飙了出来。
省立医院里,端木易休完年假后要返回青海,末末父母不舍得放他走,他安慰着:“我每个月都回来一趟,关注治疗进展。
末末这边我交代她的主治医师了,会尽心尽力治疗的。
其实,不论我在不在这里,人家神经外科的专家给末末的治疗都是一样的,无非就是图个安心。
去青海对口支援是医院的硬性任务,必须保质保量地完成,我还有两个同事也在那里,人员少,任务重,等着就医的患者还多,都是从很偏远的山区长途跋涉赶到的,所以,我必须要回去的。
”
末末父母听了,感觉端木易说得在情理,也只能放他离开。
临行前,端木易查房时看出了罗珀的神情异常,交代三婶和李唐,要多留意她的精神状态,家人一定多陪伴,多排解,尽量不要让她自己一个人呆着。
出院后也要有人时常陪着才好。
于是,老钱家和末末大姨她们凑在一起商量,罗珀出院后跟着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