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2/3)
叫尖尖?”
尖尖麻利地脱光了睡衣,说:“上来吧,上来我告诉你。
”
孟维周咬牙切齿地上去了。
尖尖在下一边波涛翻滚,一边双手拢着双乳,说:“我的乳房这么大,乳尖尖儿这么小巧,好爱人的,我就叫自己尖尖。
别人问我,我都不说。
维周,我这是第一次公开这个秘密哪。
知道吗?你第一次叫我尖尖,叫得我好心动哟!”
孟维周觉得尖尖那张朱唇已吸穿了他的胸膛,咬着他的心脏往外揪,好难受,好畅快。
孟维周就像每一次性高潮之后又万分沮丧一样,他的心情时好时坏。
原来很少间断的演讲哑剧现在不再坚持了。
他曾经很有兴趣培养自己的领导才能,也相信自己会有所作为。
给领导当专职秘书,这是当今官场的终南捷径。
平时悉心领会和修炼的那一套,虽有些不太合乎君子之道,但他总把它理解为必要的领导艺术。
政治家诚实等于愚蠢,善良等于软弱。
这是他一度悟出的一条真理,私下自鸣得意。
可如今,他另有百般感怀,却又无以言表。
政治不再是桌面上的东西。
政治原本是无辜的,就像金钱。
金钱是人用脏的,政治是人玩脏的。
可又有什么办法呢?金钱是供人用的,政治是任人玩的。
孟维周毕竟是个童男子,起初在尖尖身上还有些害臊。
他让尖尖如此这般地调教之后,什么都不顾及了,尖尖周身的滋味他亦能细细咀嚼。
尖尖在他心目中,往往是一个一个部位地存在着,似有一种庖丁未见全牛的境界。
玩起来更加销魂。
每一次过后,两人的共同心得都是超过了前一次。
孟维周便常用做爱来比附自己所从事的事业,终于有些开窍了。
自己同尖尖在一起感觉越来越好,就因为他越来越放开了。
做人同做爱不是一个道理?何必再去刻意地乔装自己,做个粉墨人物?于名于利,一切随缘吧。
不久,孟维周又从做爱中得到了截然相反的感悟。
有天晚上,两人正高兴着,孟维周忽然想起有个公文今晚必须弄好,明天一早张书记就要看的。
尖尖正唏唏喝喝地享受着,孟维周却突然僵在上面了。
尖尖睁开了半闭的眼睛,问:“怎么啦维周?”孟维周说:“忘了重要事情了,必须马上赶回去。
”尖尖不敢误他的事,说:“好吧,你做完就走吧。
”孟维周便在上面偷工减料了一回。
孟维周穿戴整齐,出门叫了的士。
司机问到哪里。
孟维周吐出两个很庄严的字:“地委。
”
他双手交叉着,放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