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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惮,陆辞是他的假释行为监督者,可以掌握他的“生杀大权”,他怎么能这么讲话?
秋焰替他着急,吼道:“你怎么说话呢?”
温遇河反问:“我说错了吗?”
秋焰语结,陆辞气得胸腔起伏,指着温遇河说:“你,你,你现在的行为马上可以撤销你的假释,明天你就滚回监狱去!”
秋焰心里猛跳了下,刚要开口说这是个误会,就听到温遇河用那副新奇的,秋焰从没听过的,肆无忌惮的腔调嗤笑了声,然后说:“取消假释也要讲个规定吧?请问我违反哪条规定了?”
陆辞低吼:“打人,我就是实证!”
话音未落温遇河说:“我打什么人?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看见我的社矫官被人非礼,出手救他,这叫什么违反规定?怎么?法律不允许见死不救?法律说看见有人被强迫也要袖手旁观?”
他气势凛凛咄咄逼人,跟陆辞站在一起,秋焰赫然发现温遇河竟还压过了陆辞一头。
陆辞说:“你不要这么嚣张,你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
温遇河无所畏惧:“行啊,我愿意负责,我现在就负责,咱们直接去派出所,把情况好好跟警察同志说一说,我亲眼见你为难我们社矫官,非礼他,强迫他,哎,这是个事实吧?我就是看不下去出手相助了,怎么了?”
“检察官,究竟谁违法,那可得有得说呢。
”
温遇河嚣张到秋焰难以置信,但莫名的,他竟然觉得很痛快。
陆辞转而看向秋焰,又看温遇河,咬牙切齿:“你懂个屁!我没有为难你的社矫官,我们是在……”他想说谈恋爱,但这三个字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他殚精竭虑地克制自己的本性,隐瞒对男人的喜欢,怎么能因为一个破假释犯就让这一切前功尽弃?
温遇河痞里痞气地又笑了:“别说你们是在谈恋爱。
”
陆辞怔住,温遇河问秋焰:“社矫官,你们是吗?是的话那我还真是多管闲事要滚回监狱去了。
”
秋焰摇头:“不是。
”
温遇河对陆辞说:“听到没,人家说不是。
”
陆辞只能自我狡辩:“我没说过,你少他妈瞎猜。
”
温遇河自顾自:“不是就最好了,不然跟一个登徒子谈恋爱,真是委屈我们社矫官了。
”
陆辞只觉得今晚真是踩到狗屎,倒霉透顶,他去拽秋焰的胳膊:“我们走,少跟这种人啰嗦。
”
却没拽动,秋焰直接拨开他的手,甚至还往温遇河那边靠了靠。
陆辞怔住。
听见温遇河说:“你看见没,人家不跟你走,你瞎拉扯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