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秦婉眼睛终于亮了下，这次好像是听懂了。
她开始修改自己敲出来的代码，照着许言跟她说的一条条改，又很认真的一条条检查。
许言盯着电脑屏幕，成功的再次弹出来一个报错。
看到秦婉投过来的眼神，许言的眉心很明显的跳了一下。
秦婉一脸无辜：“到底是我笨，还是你讲的复杂了点...”
许言点点头：“是你笨，我已经把一个问题拆开来好几部分讲了，感觉你们江大的老师可能都没我讲的细。
”
“这、这...”
秦婉脸涨红了些：“这能叫笨吗，我哪里是笨，初中高中老师天天夸我比谁都聪明呢，我就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而已。
”
许言只是盯着她看，沉默不语。
也就是在这时候，在旁边认真敲键盘的温凝也好像碰到了什么难题。
她蹙了蹙鼻子，转过身去拽许言的袖子。
“阿言，我这个有问题...你教我。
”
“好，你等我看一下。
”
许言转过身去看她的电脑屏幕，整个人也很自然的凑过去了些。
秦婉也想探过去脑袋看，好像有些不服气的样子。
凝凝问的东西，也跟我差不多呀...那她也是笨蛋咯？
“差不多就这样，你试一下。
”
“没完全听明白，你再讲一遍呀...”
温凝没听懂，许言就摊开来再讲一遍。
见她皱着眉好像在思考的样子，还会特意停下来等她想明白再继续讲。
“感觉有些难理解。
”
温凝稍稍有些不太高兴了：“这应该不是很难的东西吧？”
“没有，你学的挺快的，就是这方面的思维还要培养一下。
”
许言察觉到她的情绪，声音也一下子就缓了下来：“我学多少年了也经常会出些小问题，本身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
“感觉...是不是我反应是不是有些慢，或者有点笨？”
温凝偏着头，表情有点闷闷的：“你刚才都给我讲好多遍了，还演示过了...”
“说什么呢？”
许言想了想：“我刚才讲的时候有点问题，等我想一下，再给你讲明白和清晰一点，你马上就懂了。
”
温凝被哄高兴了，这才笑起来，声音软绵绵的：“嗯嗯，好。
”
“......”
连对面的沈思怡都忍不住道：“欸...小婉，你和凝凝问的，是差不多的的东西吧？”
旁边的秦婉抱着资料，气呼呼的：“是的！”
同样的问题，到我这就是纯种的、已经没救了的大苯蛋...
到你家凝凝那，就是你自己教的不好咯？
这俩人也...太可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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