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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只有拍戏的时候才摘。
池雨初上一次去盛家还是三个月前,那时候于玲阿姨请了个设计师做高定,拉上他也定制了好几身。
这之后,他的行程一直都很忙,和盛家长辈的交流,也就局限在线上。
婚后,要同盛熠一起回长辈那里,这还是第一次。
“在想什么?”盛熠问他,“眼睛都想得失焦了。
”
有点好笑,又好像有点可爱。
“我……有点紧张。
”池雨初用两根手指比划,“这么一点。
”
“紧张什么?因为要回家吗?”盛熠努力调整自己的脑回路,试图同频。
“嗯。
”池雨初说,“像期中考试。
”
盛熠:“……”
“怎么就像期中考试了?”盛熠问。
“就,你不是说我俩塑料的嘛。
”池雨初努力解释,“等回去了,我们做什么,肯定会被他们在心里打分。
”
要是不及格,传出去了,他的零花钱可能会大打折扣。
而且……池雨初暂时不想离婚,单弘说的话,他有被吓到。
“塑料”这词儿让盛熠的眼皮跳了下,大概是看网友说了太多回,听见了就烦,非常不爽。
“今天没事。
”盛熠说。
池雨初:“嗯?”
“你今天看着挺……”薄毛衣的领口被拨开了点,露出他锁骨间一大片斑驳的吻痕,“挺像那么回事的。
”
“你在干什么啊!”他紧抿着唇,在盛熠手背上拍了五六下。
司机都还在呢,真的会很不好意思。
“演就得了。
”盛熠收回手,池雨初的五六下攻击,没对他造成任何表皮伤害,“现在……该做的都做了,我终于不担心你说漏嘴了。
”
“?好的。
”池雨初说。
他很会演的,专业对口。
不过,他别的戏都是古装剧,角色全都苦大仇深,只有新接的电影是现代剧,只好再把深情钓系小坏蛋拖出来遛一遛了。
反正他老公看起来,挺满意这个品种的。
他跟盛熠回了趟家,去衣帽间挑了身合适的衣服。
盛熠坐在沙发上,看了整整一小时的报表,等来个光鲜亮丽的小花瓶。
“看。
”一只手递到他眼前,“终于找到了。
”
那是一枚银白色的婚戒,套在纤细的手指上。
“终于?”盛熠抓到了关键词,“你是真的乱扔啊。
”
“没有。
”池雨初心虚地缩回了手。
“回头再收拾你。
”盛熠说,“走了,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