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2/3)
极其强悍地侵到颤巍巍的心尖上久久不散。
等抵达泗城后。
林稚水临时改变主意不跟他回那片落羽杉住所了,心知跟去,等夜晚时多半是免不了一顿“赏罚分明”的。
她趁着宁商羽有繁忙公务缠身,让奚宴派司机,把自己送回了木绣球花园的别墅。
而接下来一小段时间里,林稚水都在住处没乱跑出去玩,脚踝处的那条蓝宝石脚链戴上了,无论是睡觉洗澡还是吃饭,未曾解开过。
别墅上上下下很安静,偶尔响起一阵细碎悦耳的声音,便是她跑下楼梯的动静。
次日时分。
林稚水在睡前便要求管家给她备上一份港区的商政新闻晨报,等睡醒后,她裹着白绸的及脚踝长的睡袍往餐桌前坐,慢悠悠享用早餐同时,也阅读着头版内容。
盛明璎女士能手握大权坐镇林氏家族的企业,过去一直是以非常手段扬名,既能被秦家利益撬动的科研成员,自然是要私下清算的。
包括林稚水记下的背调名单情况,也私下发给了她。
免得与宁家的合作再出现事端。
等了两日。
盛明璎腾出手来,便也送给了秦熠安一份大礼,直接把他从谈判桌上送出局。
港区的晨报有家媒体被暗中授意之下,报道了关于秦氏十多年前有份科技医疗数据造假,虽年月已久不好查证真伪,但是爆料出的片面证据,还是能将秦熠安卷入负面舆论危机的旋涡里。
……
林稚水睫毛低垂,遮掩掉了清澈眼底的波动情绪,手指将报纸折了几折,最后从中间缓缓撕开。
那灰白色调的碎纸无声地从指缝间,犹如是蝴蝶薄如蝉翼的断翅,霎那间,往古典花纹的木质桌上飘散。
宁商羽结束完非常忙碌的工作行程安排,最后一项被黎近严肃提醒,是要回老宅。
倘若不是三月一次家族内部齐聚或是老爷子特召的话,宁商羽是极少想起抽空回来的,这次显然是后者。
傍晚夕阳即将落尽,胭脂色的余晖和灯笼晃动出的光交织,倾斜在宁商羽西装裤脚,随着迈出沉着不乱的步伐踏入宅内。
他一露面,几乎是能让原本热闹的嫡系几房等人都默契静了声,虽笑容友好,却不敢围绕上前。
毕竟都知道宁商羽除了对退隐外界却坐镇后方的老爷子态度恭敬点外,宁家能进核心圈的男人骨子里自带有的傲慢锋芒,对任何人都是一种难以亲近的神态。
宁商羽连眼风都未扫反应各异的众人,径直走上二楼的茶厅。
黎近等人止步于走廊。
他一进去,便看到双鬓花白的老爷子正坐在棋盘旁跟对面不伦不类穿了件藏青袍子的宁舒羽对弈。
气氛静了半秒。
“你兄长来了,让他来吧。
”宁徽诏指了指备好许久的整洁红木椅子,随即对顶着又新换了头耀眼金短发的宁舒羽和气说。
他对家中子孙晚辈们私下时一直态度和蔼。
会耐心地教导宁舒羽下棋。
也记得宁商羽有重度洁癖。
宁商羽神情如常走过去,而宁舒羽抬眼迅速地看了他下,略显心虚赶紧跑,这副闯了祸跟狗似的鬼鬼祟祟做派,一看便是又在外跟酒囊饭袋们赌掉了游艇豪车,或是输光了生活费。
宁徽诏并不在意小孙子的离去,倒是转瞬对已经坐在对面,垂目看了几秒棋盘上的黑白布局的宁商羽。
像是唠家常一样问起:“商羽,听说你让秦家出局了?”
这个让字,点得微妙至极。
宁商羽落子,淡声道:“老爷子这是为秦熠安打抱不平么?”
宁徽诏缓慢转着手上的红玛瑙扳指,说:“秦家伏小做低依附宁家多年,一直忠心耿耿从未有异心,你掌权,便动了把医药产业换人合作的念头,这一举动,也容易让仰仗我们的其他家族人人自危。
”
宁商羽嘴角弧度勾起嘲弄的笑,淡到几乎没有:“他只是对老爷子无异心。
”
宁徽诏指腹停住一霎。
旁人不知,但是祖孙二人很清楚,为何秦熠安能靠撬走同行的科研人员从而投机取巧地挤掉强劲的竞争对手,且多年来非常深得宁徽诏的心。
只因最关键的是:
他当年献上的那份抑制性瘾的残缺数据。
间接促成宁氏快速解决了当家之主的心腹重患。
宁徽诏虽没能在长房爱子宁琛启身上用得上,但宁商羽却是一直在用这个药剂。
想起这件事,他沉吟片刻,总算提起召人回来的最终目的:“原先我放权给你,让你一并收下秦熠安那女儿,是想,抑制剂的原始数据是他家提供,你能跟秦家结亲,也算是一段佳话。
”
谁曾想。
宁商羽面不改色连一堆家族斗争失败的产物弟弟们都继承了,唯独拒收了秦晚吟,更是傲慢到什么缘由都不给。
宁徽诏老谋深算,忧思到药剂一直无法改进,而宁商羽又是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