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1/3)
原来宁商羽的舌头这么软,而且滑……
林稚水震动着,分不清是心口的剧烈跳动声给搅的,还是更直观的被宁商羽给影响到,她坐在这儿,特别白,犹如一片雪坠入火焰里寂静消融。
然而,融成的雪水逐渐变成了圣洁又美丽的湖泊,被鎏金色的火焰染出如缎似的涟漪,轻柔地沿着宁商羽弧度生得极锋利眉骨,淌到宁商羽的鼻梁乃至嘴唇。
林稚水另一种形式抱着他,自己的身体雪白皮肤泛起粉红色,随着轻轻摩擦,发尾摇曳般地坠到纤细伶仃的脚踝,而同时,也清晰感知到来自宁商羽舌尖抵了下,随之喉结也上下滚动。
她忽然低下脑袋,盯住了他。
此刻的宁商羽虽不似往日坐在高位上傲慢而凌厉的脾睨众生,哪怕甘愿沦为下位者一时片刻,也毫无悬念是猎食状态下的俊美狮王,游刃有余地享用着独属于他锁定已久的幼小猎物。
有那么一刹那间,林稚水心脏伴随着细微震颤,觉得这具身躯的魂儿被强力吸出来,继而,毫无抵抗能力地让人活生生吞噬掉了。
到最后,她彻底失了神似的,比先前幅度大得多,突然滑动了一下,顺着他下颚到了浴袍敞开的胸膛,静静地伏在这儿,睫毛微闭着,连那点起伏的呼吸都拖得又软又黏,洒在他充满荷尔蒙的漂亮线条肌肉上。
那湖泊又凝成了晶莹剔透的人儿,正被宁商羽轻易笼罩在了领地里,他只是抬起手臂,慢条斯理地揉她眼尾的痣,红得更什么似的,好似哭过。
林稚水眼尾痣更烫了几分,抬起脑袋的样子很迷惘懵懂,大脑空白到还没完全清醒。
而宁商羽好整以暇地端详了她半响,喉间溢出的嗓音,因唇舌被润过,竟异常好听又低沉:“实践课内容记住了吗?”
林稚水一双大而纯洁的眼眸不会眨似的,盯着他,并没有彻底听懂这句问话,于是就这样安静盯着,又觉得宁商羽的面容轮廓好似镀了层莹润的光,下意识地想去擦拭。
可抬指,被先前心理和感官遭受到的双重刺激下,已然没了什么力气。
宁商羽嘴角勾着,再次重复低问:“坏学生,记住多少了?”
林稚水唇微张着,有点儿不服气地想跟他善辩一番,她是好学生,自幼在学习上极具天赋,林家聘请的那些名师登门教学时,都是真情实感的夸赞她脑子好用。
可脑子迟钝地意识到宁商羽的教学内容后,她的音断了,眼尾的余光也开始飘忽不停,仿佛不想正面被检验学到的启蒙知识。
倏地,宁商羽将她抱起,离开了这个压出痕迹的沙发。
“等等。
”林稚水额外紧张,柔顺地覆在他肩窝小小声说:“那个掉了,会被看到……”
先前宁商羽也懒得脱,直接撕烂,丝缎材质的小布料哪里经得住他那双手,便无人在意般被扔在了沙发缝隙里。
幸好林稚水临时想起来,避免了一次待管家清洁角落时的尴尬事故。
被撕烂的小布料最终扔在了浴室的垃圾桶里。
也是它最后归宿。
而林稚水此刻的归宿是雪白蓬松的被子里,在宁商羽热息逐渐浓烈的怀里,他把那件黑色浴袍一并扔在地毯华美的床尾处。
卧室非常安静,落地窗外头的日光将他背部镀着碎金,俯首下来时,阴影又一片,林稚水莫名不敢去看他,侧过脸蛋黏着枕头,不由自主敛住微弱呼吸。
其实早在她暗中观察到那抑制剂逐步减少,到最后一支独苗苗都使用掉时,而宁商羽的出差行程却尚未结束,便隐隐有了预感。
他会在离开比弗利山庄之前,跟她做一场的。
而按道理昨天他拿鼻梁,今日又用唇舌,林稚水身为享受到的一方是没有理由拒绝继续下去的,心里虽这般安抚自己紧张的心脏。
可才刚刚开始,她就受不了,身体肌肤的温度攀升到比烈日更灼几分,眼泪涌出来:“为什么……第二次了,还这样疼。
”
宁商羽纹丝不动,骄矜的俊美面目保持一派沉着:“我少进去点。
”
什么?
什么叫少进去点?!
难不成他一直都留有余地,从未全部过?!!
林稚水表情被这话震惊到了,一时分不清该关注当下,还是去回忆上次的细枝末节,脆弱易碎的心脏压根撑不住那股强烈力量感,想逃离,可腰肢和脚踝犹如被无形中巨兽的尾巴危险的圈套住。
她陷在被褥间无助地抱着宁商羽的肩膀,脸颊边缘被泪浸得多了,便开始跟过敏似的泛起红,“到底进去了多少,我怎么感觉不太好,宁商羽,我有点怕,你不要这样……”
室内都是林稚水的抽泣声。
她性子一直都是这样怜悯坦荡又敢于坦露自己的畏惧,而从灵魂到身体都太干净到了毫无杂质,一丁点儿喜怒哀乐便能清晰浮于表面,让人瞧个明白。
先是求饶又抽泣,后来见对看起来好危险的宁商羽压根不管用,仅仅思考了会儿可怜兮兮的处境,就开始自救,在他耳畔说:“喂我一点酒吧,什么酒都可以,只要浓度够烈,求求了。
”
宁商羽侧首,缓慢地吻了她的唇,伸臂把她的手抓起,往下:“这点长度,你要学会承受。
”
林稚水闭着眼被迫测量了一把,他十分克制,全程都极具忍耐力地拉开了不少距离。
……
……
她那小巧柔软的一片肉还是破了皮,虽然宁商羽嘴下留情,可那个异常凶悍的地方却没有留情,只是半个小时的时间,就惨兮兮的。
等他去浴室洗完澡出来,随意裹着一件浴巾,恰好愈发明亮的太阳光线把那张雕塑般完美的骄矜面容线条、轮廓、锋利棱角都覆盖得浓墨重彩至极,也非常醒目。
林稚水那双哭过的眼狠狠记住了这个罪魁祸首,然后就不看他了,埋在枕头里,仿佛随时随地能断了气似的。
宁商羽步入过来抱她,也被冷漠对待,他嘴唇骤然轻触了下那发间露出的纤细侧颈,故意问:“气性这么大?”
林稚水冷漠他,就要单方面挨亲,先是侧颈又到了耳朵尖,最终忍不住出声:“气性再大也没你大!”
宁商羽微不可见地挑了眉峰,把她软乎乎的身子轻而易举就抱怀里,继而,走到窗边的沙发坐下,被阳光照着,林稚水冰凉的皮肤恢复正常温度,似乎舒服了点儿。
但是窝在他这里,浴巾下锋芒实在过盛,又有点儿坐立难安。
林稚水想到此,决定正视两人严重不匹配的问题,直接开口问:“你是不是有三分之二留在外面?”
宁商羽反问:“林小姐没测量出来?”
林稚水骤地感觉指尖莫名很烫,本能地噤声了会儿,当然测量出来了才会问得这么精准,只是震惊,原以为酒醉那次就已经很好的接纳他了,虽事后也痛。
经历这次,才知道宁商羽当初那句浅尝辄止,简直是一语双关!
过半响,林稚水雪白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