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什米尔实控线以西,巴控区边境村庄,午夜00:17。
枪声撕裂了寂静的夜空。
萨米娅·汗猛地从行军床上弹起,右手已经按在枕下的伯莱塔92F上。
帐篷外,巴基斯坦士兵的吼叫声和自动步枪的扫射混作一团,曳光弹在黑暗中划出猩红的弧线。
“印度特种部队夜袭!”警卫撞开帐篷门帘,满脸是血,“他们穿着我们的制服!”萨米娅扯过战术背心套在睡袍外,手指触到左脸时微微一顿——那道从太阳穴延伸到下颌的疤痕在低温中隐隐作痛。
她抓起桌上的黑色面纱系紧,只露出一双琥珀色的眼睛。
冲出帐篷的瞬间,一枚40mm榴弹在二十米外炸开。
气浪掀翻了两名正在架设机枪的士兵,萨米娅借着火光看清了袭击者:六名戴巴军臂章的武装分子,正用俄制AN-94突击步枪点射营地发电机。
“不是印度人。
”她滚进掩体,对通讯器低语,“AN-94是车臣武装的标配——是‘黑水’雇佣兵!”营地东侧突然传来引擎轰鸣。
三辆没有标识的装甲车撞开铁丝网,车顶的KORD重机枪喷出火舌。
子弹凿穿钢板掩体,将一名正在抢救伤员的军医拦腰打断。
萨米娅的瞳孔收缩。
她认出了装甲车侧面的暗记——三道爪痕般的刮漆,和五年前那场“婚礼”上的袭击车辆一模一样。
临时指挥所,地下掩体,00:43。
“对方切断了卫星通讯。
”技术官砸着键盘,“他们在用‘教堂’电子战系统,连短波电台都受干扰!”萨米娅扯开医疗包,给腹部中弹的通讯兵注射肾上腺素。
鲜血浸透了她的面纱下摆,露出疤痕边缘的增生组织。
年轻的士兵盯着那道蜿蜒如蜈蚣的伤疤,忘了疼痛。
“中校…您的脸……”萨米娅用剪刀剪断染血的纱布,声音像喜马拉雅的冻土:“2018年,我在北瓦济里斯坦的婚礼上挨了四发燃烧弹。
”她突然抬枪,隔着帐篷击毙了摸到门外的袭击者,“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
”掩体突然剧烈震动。
监控屏幕雪花闪烁,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