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亚古板偏心妈?完美的高材生长子/小透明次(2/3)
是对你好”刺向他。
她似乎忘了如今性子沉稳的长子在许多年前也是个跟在她身后像个小尾巴一样,哭着要糖吃的小孩;也忘了她曾经亲昵地把次子抱在怀里,贴着他的脸夸他是“最最让妈妈骄傲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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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桂萍是中国式家长,典型的东亚母亲,“望子成龙,望女成凤”是她人生的底色,她不会道歉,不会反思自己,性子冷硬。
她习惯性的将孩子当成自己的所有物,认为一切都是为了孩子们好。
她长相平平,而她的两个孩子都遗传了他们的那精致貌美的父亲的长相。
她的丈夫出身于书香门第,是上流社会的高知。
她和丈夫的教子方式如出一辙,以严厉和刻薄的态度逼迫孩子们达到他们预期的标准。
她的家庭在外人看来是完美的。
丈夫和她相敬如宾,长子也争气。
可就是次子让她头疼,也让她在亲友们面前炫耀长子时感到了尴尬。
怪物窝在沙发上看向桂萍,“你应该把让你感到耻辱的次子杀了,然后再把老公给杀了,分得他们的家产。
这样,就没有心思了。
”
“你要是害怕,我帮你把他们弄死。
”
作为克苏鲁学院的优秀学生,怪物对于处理这种中式家庭关系给出了简单粗暴的解决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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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两个孩子,却做不到一碗水端平。
/07/
她偏心而不自知。
长子得了竞赛奖项的那天,桂萍特地请假赶去现场,而那天恰好是次子的生日。
她将次子的生日忘得一干二净,偏心得怪物都能察觉出。
偏爱是在比较中来的。
对于长子,她总是喜笑颜开:
“天呐,你太让妈妈骄傲了!”
而对于次子,她最常说的话是:
“你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是白痴吗?”
“再考这些分你就不用回家了。
”
“你还有脸吃饭?”
“你还有脸哭?我又没说什么,我只是想让你更加优秀一点。
”
“多跟你哥哥学学!瞧瞧人家是怎么学习的。
”
“当年看你哥这么优秀,我就又生了一个,哎,没想到你……”
她夸长子一句,骂次子十句。
长子谦逊地微笑。
当看见自己的兄弟被骂时,长子也是象征性的劝导了几下,装着一副温柔体贴的兄长模样。
虚伪至极。
次子低垂着头被母亲责骂,一副任人宰割的温顺模样。
可桂萍没有看到的是,次子在听到长子装模作样的安慰的那一刻,他眼里呛着泪,目光却似渗了毒般盯向长子,其中的怨恨与嫉妒不言而喻。
……
怪物隐身躺在沙发上,边观察边记录这场家庭闹剧。
它早就预感到这样的家庭相处模式一定会在带来恶果,对于次子之后的黑化,也算是有迹可循。
事情变得更加有趣了。
它肚子里的坏水提醒自己:该干点火上浇油、雪上加霜的“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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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的梅雨季。
这场雨季里挂在阳台的衣物若有若无的散发着阴霉味,许多天了,半干不湿。
怪物似乎已经将当时为难她的问题抛在了脑后,但桂萍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这小子还窝在自己家里不走?
桂萍是个谈性色变的保守妇女。
丈夫工作忙得很,她和丈夫之间的爱情也淡化了,所以已经很多年没有过性生活了。
怪物总是半夜爬上她的床,用孩子的模样躺在她身边,时间久了,桂萍看着他那张稚嫩的脸,不自觉把它当成真正的人类小孩子看待。
对它像对待自己孩子一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半夜把它踹下床也是常有的事。
到了40多岁了,桂萍的性欲在年年岁岁的空旷中变淡,即使怪物睡觉时不小心蹭到她的下体,她也没有在意,反倒是怪物似乎有了什么莫名其妙的羞耻心,耳朵都红了个透。
桂萍对于孩子的性教育是近乎没有的。
像大多数中式父母一样,她视性为猛兽。
她遮遮掩掩,将“性”在话语中含蓄略过,默认孩子们长大后自行会理解那些“知识”。
两个孩子第一次遗精,都是大半夜偷偷摸摸去洗被单——她假装不知道。
他们日益拔高的身体,越见分明的第一、二性征,都提醒着她关于他们性的成熟。
青春期也像这场梅雨季一样,连绵不断的渗入,带来彻骨的潮湿。
次子是慢一拍的普通小孩,青春期对于他来说是一场噩梦。
他竭尽所能地追赶兄长,试图成为母亲口中的另一个骄傲。
次子好像永远活在母亲失望的眼神中。
每一步他都要质疑自己是否有走错,是否符合母亲为他既定的道路,是否契合母亲的期望。
在家庭中受到伤害、得不到偏爱的孩子往往很少指责自己家人有过错,他们反倒会觉得自己做错了,是自己做得不好,才不配得到来自家人的爱。
次子小时候也是这样认为的。
他怨自己不够优秀,怨兄长夺走了母亲的爱,却很难去埋怨母亲。
直到长大,在青春期的雨季里淋了个透,才慢慢生出来“恨”。
是潮湿的,扭曲的,纠缠不清的,
掺杂着恨意的爱。
/09/
桂萍昨日做了一场难言的梦。
次子与她的身体紧密相连。
这梦太过于真实,桂萍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是怎样贴合着接纳次子粉白粗大的性器。
桂萍深红色的乳晕是熟透了的果,次子急切地舔舐吮吸这片殷红,意图索取这份甘甜。
他亲吻她眼角细细的皱纹,亲吻她那微微带一点点赘肉的腹部以及软肉上蔓延着的生育过的痕迹。
妊娠纹预示着她曾孕育过他,她的子宫是他降生的温房。
次子含上桂萍的唇,用舌尖撬开她的齿,一下一下温柔地亲吻她。
桂萍往下看,是两人交合着的、泥泞不堪的下体,拉丝的淫液白精顺着大腿内测滑下,糜乱至极。
次子高潮似天鹅抻颈,仰着修长白皙的脖子,眼角殷红,欲落不落的泪珠垂在颊侧。
他皮肉瓷白,可惜被桂萍抓了很多道血痕,流下来的血洇红了被褥。
他往深里捣弄,声音却带着哭腔。
“妈妈或许我有点恨你”
“但是你可以再多看我一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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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子做了一个梦。
在梦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