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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点菜,只问了忌口,让我们等着。
”
“哦。
”
夏镜一如既然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只好别过头,装作看窗外的夜景。
玻璃窗上映着酒吧内的景象,其实也印着杜长闻。
杜长闻的影子喝了口水,也学他看向窗外。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T恤牛仔裤的男人从吧台侧边的通道走出来,手里端着两个盘子,直直走向他们这桌。
夏镜扭头看着他,他就一面走近,一面对夏镜露出笑容,好像已经提前认识过一样。
走到桌前,他放下盘子,却是对着杜长闻开了口:“大过年的又来扰人清闲,将就吃吧。
”
这人年纪应该不小,鬓发间有明显的白发,不过打扮得随意磊落,近看才发现耳垂上有一枚闪亮的耳钉,倒像个年轻人。
夏镜还在琢磨那个“又”字,杜长闻已经笑道:“怕你冷清才来的。
”
“你倒是不冷清。
”对方回答,撩着眼皮瞥了夏镜一眼,笑容中似乎有夏镜看不懂的深意:“慢用吧,没事儿别喊我。
”说完就返身走掉了。
夏镜见状,觉得很新鲜,心想这两人大概是很亲近的朋友,因为没见过谁对杜长闻这样讲话。
两人都饿了,各自食而不言。
两份都是芝士小牛肉意面,里面是烤过的薄牛肉片,裹着帕尔玛火腿,意面上浇了混合芝士,吃着并不甜腻,有味咸清甜的口感。
夏镜吃了几口,有点不肯定地告诉杜长闻:“我好像尝到了葡萄酒的味道。
”
“他喜欢往芝士里放白葡萄酒。
”杜长闻说,又问:“你能喝酒吗?”
夏镜点了点头:“能。
”
“那我们吃完可以喝一点。
”
夏镜无端地为这个提议感到愉快,并且毫无异议:“好啊。
”
没想到杜长闻所谓的喝酒,是自己调酒。
夏镜端着吃完的空盘送去后厨,然后出来靠在墙边观看。
和他印象中的调酒师迥异,杜长闻没有炫技的动作和外露的诱惑,整个人挺拔地站在那里,调和的动作也克制有度。
夏镜在旁边看着,甚至生出一种错觉,好像杜长闻不是在调酒,而是在讲台上指点课堂。
随后又因为这个想法暗自发笑,觉得自己是学傻了。
夏镜不懂酒,但这并不妨碍他看热闹。
杜长闻将红葡萄酒和别的几种酒混在一起,倒入醒酒器里,又不知从哪儿找出一个器具,将上面长长的管子伸进醒酒器里,摩擦点燃木屑,烟雾在醒酒器里弥漫而出,飘在空中,很快被杜长闻用酒塞堵住。
随后他拿出一盏细茎的鸡尾酒杯,将酒液伴随着轻烟一起倒入杯中。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