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用纱布擦拭伤口周边的血渍,虽胸前和左臂上各有一道几寸长的刀口,伤口不深,所以血液才没有完全浸透衣裳,但拖的时间长了会有些发炎的危险性。
清理好瑞松的伤口后,苍月晴又洒上药粉,缠上绷带,最终还好心替人把衣物给穿了回去。
走了这么久的路,扶桑觉得当仙灵好多了,用飘着至少不会累,用双脚走路还会感到痠痛,她右手握成拳头,轻轻地敲打着痠痛的地方。
再一次的露宿野外,顾烟雨很想生个火取暖,但洞窟中并没有枯枝或是杂草,身上又没有打火石,只能靠着双生镜手中的提灯照亮着整个空间。
「你不是崇云那边的人吗?」顾烟雨屈膝抱着坐在地上,一脸不解地问着:「为何要帮助我们躲藏?」
「我从来都不是哪一边的人,只是为了达成目的,选择捷径最快的方法罢了。
」双生镜将灯笼放在中间,这样可以照亮每个人的脸,还能驱散一些躲在黑暗的东西。
为了得到真正的生命,摆脱这死不了的身分,双生镜不会向过去成为祭品的人们道歉,因为他并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单纯是完成对方的愿望。
做为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双生镜是没有在挑选对方是善人还是恶人的,只要双方都自愿交换身体,继承别人的因果关係,最后是生是死都跟他无关。
这一成不变的生活,却在遇上那个奇怪的人偶师后,双生镜感觉他的思想受到影响,渐渐做出一些不属于自己该有的行为模样。
就像他明明不该介入顾烟雨的因果,却在被君墨影给重伤后,脑海里浮现出顾烟雨那张总是笑嘻嘻的脸,令他想要尝试着改变一些东西。
如果造物主给他的使命是製造混乱,让人类自行互相残杀的话,那么,他现在是违背的使命,正在设法帮助一个不熟的孩子从死亡的命运中拉出来,而不是眼睁睁看着对方逐渐走向死亡凋零。
确认顾烟雨还没被崇云抓到,双生镜打算离开这里,结束由他製造的因果时,苍月晴忽然叫住了他。
「等等,双生镜,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们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