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金属触感紧贴着皮肤,手腕和脚踝被牢牢束缚。
她徒劳地挣扎了一下,沉重的禁锢感立刻勒进皮肉,带来更深的恐慌。
这不是情趣,这是囚禁。
她胸腔剧烈起伏,眼睛死死盯着始作俑者。
沉聿拎起那个沉重的行李箱,那箱子落在床头柜上发出一声闷响,像砸在她的心上。
“你…你要干什么?”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调。
沉聿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打开箱子。
箱盖内侧插满了各种冰冷的金属器具,闪着簌簌的寒光。
他的手指慢慢掠过那些令人胆寒的物件,最后捏住了一个硅胶制的口球。
“不!不要!沉聿你变态!放开我!”她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身体拼命扭动,带动着手铐发出金属磕碰的声音,手腕和脚踝火辣辣地疼。
“你从来都不要我,”沉聿的声音一步步逼近床沿,“之前是江贤宇,之后是陈汉升!现在,你还想着他!”
“我没有想他!我没有!”她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拼命否认。
神经病,那是你掐着我的脖子逼我看他的!我他妈根本不认识他!
沉聿充耳不闻,俯身捏开她的下颌,将那枚口球粗暴的塞进嘴里,勒紧绑带在后脑系死。
她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叫,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屈辱感和窒息感瞬间淹没了她。
沉聿猛地撕开了她胸前的衣襟,纽扣崩落,细腻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激起一阵战栗。
沉聿看都没看那诱人的春光,径直从箱子里拿出两个连着细线的金属电极片,冰冷的贴片被他用力按在酥胸的两侧。
“呜——!!!”她猛地瞪大双眼,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弹起,又被束缚带狠狠勒回。
不是剧痛,而是一种极其陌生的酥麻感,无数细小的电流瞬间穿透皮肤,直击神经末梢。
那感觉又痒又麻,带着轻微的刺痛,让她头皮发麻,脚趾蜷缩。
她疯狂地扭动着,想蹭掉那该死的贴片,想缓解那深入骨髓的奇痒,但被绑住的四肢让她只能在床上徒劳地蹭动。
沉聿看着她狼狈挣扎的样子,眼底的兴致更高了。
他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喷在颈侧:“哪里痒?嗯?告诉我,哪里最难受?”两只大手毫不客气地覆上那对的丰盈,因电流刺激而更加敏感挺立。
他用力地地揉捏起来,粗糙的指腹刮过顶端的小粒,电流的麻痒和手指的揉捏刺激迭加在一起,形成一种可怕的的快感。
“呜嗯……”身体猛地一僵,随即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那奇异的舒爽混合着剧痛让她头皮炸开,生理性的泪水汹涌而出。
她想尖叫,想骂他,但口球堵住了所有声音,只能发出更加高亢破碎的呜咽。
沉聿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低下头,用滚烫的唇舌取代了手指,精准地含住一枚被电流刺激得硬挺无比的乳尖,用力地吮吸,甚至用牙齿拉扯。
嘶……他不麻嘴吗?!在极致的感官冲击下,她脑子里竟然荒谬地闪过这个念头。
但下一秒,更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