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说明这个胡医生不只知道,手上可能还有什么东西。
”
关夏听的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她既意外今天随意的跑一趟竟然会有这么大的收获,又震惊于这个案子的复杂,看似完全不相关的两起案子,竟然会出现惊人的共同点。
如果一切不只是她们的猜测,能找到实证,那这个案子真是要捅破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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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胡医生的知名度,打听她的一些信息并不费劲,季安只是打了几个电话,就知道了这个胡医生的确切住址。
她们连午饭都顾不上吃,径直开车去了辖区派出所。
这个时候蒋英耀的证件就派上了很大的用场,确认了证件是真的后,派出所的民警很是热情的就她们提出的问题给了非常详尽的回答。
“这个胡医生啊,我们印象很深刻,”接待她们的是个上了年纪的老警察,有些胖乎乎的,一边给她们倒着水,一边说:“她为医学工作奉献了一辈子,年轻的时候结过婚,但没时间要孩子,后来跟丈夫聚少离多,三十几岁婚就离了。
”
老警察说到这里把水杯挨个放到她们面前,笑了笑说:“当然这些事情都是我刚工作的时候带我的师父说的,我们这片但凡有心脏问题的,哪个没去找胡医生看过病,就是后来她退了,不怎么坐诊了,她很热情的时不时帮街坊邻居看看片子,她家进了贼那时候,我记得是去年年底吧。
”
老警察也在旁边的铁椅子上坐下,道:“我要是记得没错的话,应该是31号,第二天就是元旦了,我晚上值班的时候还和同事说着话呢,就突然接到报警,说是有人入室盗窃。
”
终于听到关键的地方,关夏都顾不上喝水了,心中顿时一凛,表情非常认真。
老警察说:“我和我搭班的同事赶到现场一看,好家伙,确实有人入室盗窃,但两个贼都被堵在屋里了,楼道窗户底下围的都是人,我们好不容易挤进去,两个贼都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看到我们的时候还喊救命呢。
”
关夏下意识追问,“什么都没被偷走?”
“是啊,”老警察道:“据我们后来录口供的胡医生家的对门邻居说,那些贼从窗户进去没多久就被他发现了,他当时刚下班回来,抬头一看怎么胡医生家厨房的窗户没关,他记得真真的,胡医生去世后他们帮着胡医生的侄孙子办理丧事,临走的时候房子都是他们帮忙归置的,所有窗户都关的好好的,绝对不可能有遗漏的情况,这种状况还能是什么,必然是进贼了,所以他还在楼底下的时候就给相熟的邻居打了电话,一起将人堵在里面了。
”
蒋英耀问了一句,“我们能看看那两个小偷的口供记录吗?”
老警察笑着说了一句,“能啊,当然能,你们跟我来。
”
先是办了手续,然后花了点时间找到当时的那件未能成功的入室盗窃案的案卷,老警察抽出那几页口供递给蒋英耀道:“都在这里了,你们看吧。
”
关夏和季安顿时凑过去,探着脑袋一起看起来。
口供录的不长,那些贼可能是没得手,再加上又是惯犯了,所以吐口的很痛快。
口供上说他们就是听闻这家人没了,继承这个房子的人也不在这个城市,没回来住,就起了心思,想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