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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碾成粉混成水喂杜哲喝下,同时集中注意力捏着他虎口的穴位。
心里猛地一跳,耳边再也没有其他声音----杜哲滚烫的掌心轻轻地回握,热度不断攀升贴紧,这一秒的握紧如一碰即碎的梦境,是两人近几年来靠得最近的距离。
仅有这吝啬的一秒,掌心还残留着他施舍的温度。
涂佐柘忍住这一秒的悸动,撸起他的裤腿,脚踝处也满满当当的红颗粒,呈块状密密麻麻地分布在周围。
他无奈地望了一眼嚎啕大哭的柔柔,又望了一眼不省人事的杜哲,这是事儿都堆到一起来了。
你看吧,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连续不断地打击。
他手脚麻利地洗漱刷牙,往刺痛的腰部贴了几块膏药,贴满了整个腰部,药效发作后冰冰凉凉的,缓解些许疼痛,琢磨着这老腰凭此能撑多久。
指挥着柔柔替他系上平时去医院要用的腰包,戳开牛奶插上吸管,让她自己抱着喝,自己先塞了几颗糖,灌了几口白开水,坐在床沿边上对杜哲说道:“你可要配合点,别挣扎。
”
说完像怕他发现想趁他不注意似的,扶起他便一鼓作气地背身上。
杜哲的身高跟他差不多,这一身的腱子肉真不是白长的,心里随口就来了句:脱衣有肉,穿衣显瘦,只可远观,不可享受,可惜,可惜,本人无福消受。
多年前还勉强能扛得动,现在的重量简直要压垮他的小蛮腰,他哎哟了两声,喝了一声挺起,身量却几乎与地面平行。
趁他无意识发不了火发不了难,托紧他屁股往上掂了掂,顺道吃他的豆腐,拽一拽,腰包又掉到屁股中央,可是上次去医院束紧的长度明明是刚刚好的。
他无暇顾及,咬紧牙关低声对还在哭的柔柔说道:“帮爹地再往里面扣一格。
”
柔柔正玩着鼻涕,抽抽嗒嗒地往里面束紧,涂佐柘双手托紧杜柘的臀部,对她说:“柔柔锁门,向左两圈拔|出来。
”
柔柔照做,嘴里咬着吸管,奔跑着去按电梯,捏紧便便头玩偶一角,拽着涂佐柘的裤子走。
涂佐柘觉得裤子被她扯到跨度最大的中央,幸好上衣的长度足够遮挡,不然让人家看见他破洞的内裤,多丢人阿!
两父女冲出电梯门到小区门口拦出租车,涂佐柘持续往上掂了掂,一手托紧杜哲,空出的一只手扬手示意。
杜哲搭在他胸前的双手渐渐收紧,鼻子还跟狗似的往他脖颈边嗅,轻轻的呼气喷洒在耳边,涂佐柘浑身一僵,身体差点软掉,眼前又一阵黑,更特么的焦虑了,杜哲这是真晕得三魂六魄全去见阎王了,要是醒着哪会如此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