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他也不敢干什么,就是只阴沟里的臭老鼠而已,翻不起什么风浪。
”我伸手抚平他的眉头,“好啦,不用担心我,皱纹都多得像个小老头了。
”
蒋奕凡白了我一眼,跟上我,但还是很警惕地帮我注意后方,一直送我到校门口,他才回家。
他一离开,我的手机就振动了一下。
匿名:我都看到了,这是出轨,你这个下贱女人,谁都可以上是吧
匿名:不可原谅
我再次已读不回。
好失望,还是只会说说而已吗?真没劲。
这条鱼好像钓不起来,我已经很耐心地等了很久了,是时候换地方钓鱼了。
这条小路的路灯坏了一盏,留下断开的一片黑暗,不远处能听到有人在操场边聊天的声音。
秋天将至,晚风也有了一丝凉意,驱散了白天的燥热。
我搓了搓手臂,摩擦生热,就没那么冷了。
下一秒,身后传来急促凌乱的脚步声,快速逼近。
我的后背一凉,后脑勺头皮发麻,直觉在警示我。
“别动。
”有冰凉的物品抵着我的后腰。
我僵在原地。
“真乖,宝宝,是我,我来见你了。
”病态的声音语调,毒蛇似的缠上我的脖颈,凉薄的温度引起一阵战栗。
猎物只要被缠上,就无法逃脱。
“不要怕,我不想伤害你,”他在背后说,贴得很近,“虽然还没完全准备好,但既然你等不及了,我就带你回去,我们的家。
”
一只苍白的手从我的胸侧往上伸,兴奋得微微颤抖,紧紧抓着一块干净的布,捂住我的鼻子。
奇异的香气钻进我的鼻间,只是几个呼吸之间,我的大脑就断片了。
自始至终,我都没有看见他的脸。
那只手成为我最后看见的事物,手指细长,关节处是淡粉色,看上去并不大的一只手,蓝紫色的静脉血管在苍白的肤色下很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