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老子说谁上谁就上,不送礼不攀关系不站队,累死他也端不上这个铁饭碗。
”
“吴哥,打完扑克晚上来我家喝酒,我让弟妹做了一桌子好菜,我也在所里干了一辈子,那个名额……”
“放心吧,哥哥心里想着咱大侄子的,一毕业保证他入编。
”
门外的张驰听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忍了一辈子,这次他娘的老子不忍了。
只听咣的一声,房门被张驰从外边一脚踹开。
“张驰,你踏马疯了,不去云安村修电在这边发什么神经?”吴所长贴着满脸的欠条怒吼到。
但只见张弛身后的壮汉把窗子一拆,丝滑地翻了进去,他粗壮的大手一把抓住吴所长的领子将人按到文件柜上。
“谁让你跟我们老大这样说话的。
”
吴所长被这么一摔人都蒙了。
“老大?他是你们老大?他不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小电工吗?”
张驰拿过女秘书早就替他起好的离职申请书,重重地拍在桌面上,他嘴角微颤,脑中思虑不断,声音却震耳欲聋:“吴克俭,老子离职。
”
“张弛,玩笑不是这么开的,我们正在考虑你编制的事情,9月份你就是有编制的人了,这个时候离职可就功亏一篑了。
”
吴克俭并不是为了张驰而担心,这二十多年来,有张驰这个任劳任怨、随叫随到的牛马工作,这些带编的干部职工都是啥也不会的酒囊饭袋,火线零线不认识,电线杆子不敢爬,电箱不敢动。
“吴克俭,这不是请求,是告知。
”张驰的语气很冷冽,东西往桌子上一拍,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张弛,你是合同工,要遵照合同要求,服务到期,服务不到期,就是失职,是要赔钱的。
”吴文德很想留住张驰,至少等他们骗来下一个有真本事的合同工再走吧。
“你们也没按合同给我交保险,我又何来违约,况且老子的合同五月份就到期了,你一直装没看见,连合同都不想给老子续,要是老子被电死了,就算个临时工,抚恤都不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