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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印神古墓(3/3)

叶姑娘,拿书来吧。

    ”叶灵苏举剑挑过书去,冲大师接过,将乐之扬一推,笑道:“去吧!” 乐之扬垂头丧气,走到叶灵苏身边,悻悻说:“干吗换我回来?书在手里,他不敢怎样。

    ”叶灵苏狠狠白他一眼,反手将半本书揣入怀里。

    冲大师脸色大变,喝道:“小丫头,你这是干吗?” 叶灵苏淡淡说道:“席真人志诚君子,一诺千金。

    我却不同了,孔夫子说了:‘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我们女子与小人等同,也就不用讲什么信义了。

    ” 冲大师只算到席应真,却没算到叶灵苏,这一来大大失策。

    乐之扬也不料叶灵苏说出如此妙语,心中又惊又喜,再见冲大师一脸懊恼,禁不住哈哈大笑。

     冲大师冷哼一声,大声叫道:“席真人,小丫头失信,你怎么说?”席应真莞尔道:“大和尚你找错人了。

    此书本是东岛之物,叶姑娘才是主人。

    她爱怎么着就怎么着,贫道无权置喙。

    ” 冲大师哑口无言,半晌叹道:“罢了,终日里打雁,反叫雁儿啄了眼。

    小丫头,算你厉害。

    ” “马马虎虎。

    ”叶灵苏冷冷说,“所谓以毒攻毒,对付无信之人,也不必讲什么信义。

    ” 冲大师“哼”了一声,走到铜门之前。

    门为两扇,居中闭合,门缝用黏土封死,可谓密不透风。

    和尚用手一推,纹丝不动,他虽有伤在身,这一推仍有百斤之力,铜门不动,足见坚牢。

     乐之扬心中好奇,也上前察看。

    竺因风看了看他,努起眼睛冷笑:“他娘的,装什么正人君子,结果还不是来了。

    臭小子,告诉你,墓里的东西都有主儿了,你想捞到什么,那是猫儿闻咸鱼,嗅鲞啊嗅鲞。

    ” “谁说我是正人君子?”乐之扬笑嘻嘻说道,“我看这扇门比你的脸皮还厚还硬呢,竺兄想要通过,那也是王八要上天,鳖想啊鳖想。

    ” 竺因风大怒,尖声怪叫:“狗崽子,你再骂一句试试,我撕了你的嘴。

    ” “好哇。

    ”乐之扬笑道,“你不来撕,就是我孙子。

    ” 竺因风不过虚张声势,有席应真拦着,并不敢付诸实施,如此一来,这个“孙子”是当定了,一时气得两眼翻白,鼻孔里直喘粗气。

     两人一边斗嘴,冲大师听如不闻,打量铜门时许,从袖里取出一根钢钎,形如矩尺,纤细柔韧,长约一尺有余,端头甚是尖锐。

     席应真看见钢钎,微微动容:“好家伙,‘拐钉钥匙’也带来了。

    大和尚,你果然有备而来。

    ” “过奖!”冲大师用钢钎撬开泥封,一股浊臭之气汹涌而出,众人纷纷捂鼻后退。

    直待浊气散尽,冲大师方才凑近门缝,瞧了瞧,点头说:“果然是自来石!” 自来石是一块长条形的巨石,自古用来封闭墓门。

    两扇门将合未合之际,将石条倚于门后,关门之时,自来石随之落下,滑入门扇之间,从里面顶死门户。

     此石一旦落下,若要开门,非得“拐钉钥匙”不可。

    冲大师竖起钢钎,将拐钉伸入门缝,轻轻一拧,拐钉转了过来,变成了一个横档。

    冲大师用横档顶住自来石,气贯双手,沉喝一声:“开!”条石应声后仰,“轰隆”一声倒了下去。

     冲大师收起拐钉钥匙,轻轻伸手一推,铜门大开,天光霎入,前方的墓室显露出来。

     墓室四四方方、一目了然:左侧几行架子,放着刀枪剑戟,因为年深岁久,兵器大多朽坏;右边是三口铁箱,锈迹斑斑,不知装了何物;但在墓室正中,却有一座石塔,两人来高、轮廓修长。

     不待冲大师招呼,明、竺二人冲进墓室,争相打开铁箱。

    但见第一口箱子里装了几样古玩,铜锈斑斓,不甚起眼;第二口箱子是佛经字画,大多受潮朽烂;至于第三口箱子,则是各类瓷器、金银器皿。

     箱中之物并非俗品,但也说不上多么珍贵。

    二人不胜失望,诚所谓“贼不空回”,各自抓起金杯银盏,捏扁了揣进怀里。

    席应真和叶灵苏冷眼旁观,均是不胜鄙夷,箱中的葬品应是释印神身前的爱物,竟也逃不过这两人的魔掌。

     乐之扬天性好奇,那两人占住铁箱,他便去兵器架观看。

    兵器大多裸露,早已锈迹斑斓,唯有一口剑纳入剑鞘、倚在墙角,剑柄式样古朴,剑鞘上裹着铁皮。

     乐之扬抓起长剑、信手拔出,忽听一声龙吟,登时寒气逼人,剑身出鞘了一半,秋水沉碧,可照须眉。

     明、竺二人目定口呆,他们只顾翻看铁箱,万不料一堆破铜烂铁之间,居然藏了一口宝剑。

    经历五百余年,剑身光亮如新,单凭这一点,就是难得一见的宝物。

     乐之扬迎着光亮,细看剑身,剑锷下方镌刻了一行铭文,字迹古奥,辨认不出。

    席应真接过念道:“真刚断玉!”不由寿眉扬起,“咦”了一声,冲口叫道:“这是越王八剑中的真刚剑!” “越王八剑?”乐之扬奇道,“那是什么?” 席应真轻抚剑身,神情肃穆:“相传春秋之时,越王勾践取昆山之金、引赤泉之水,召集名匠,铸成八剑,其中之一就是真刚。

    此剑切玉断金,如削土木,不在巨阙、湛卢之下。

    本当只是传说,谁知真有其剑,算起来,这口剑历经两千余年,光如秋练,奇文焕彩,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锈迹。

    ” 叶灵苏皱眉道:“哪儿有千年不朽之剑,也许只是赝品罢了!”席应真笑道:“一试便知。

    ”从铁箱中挑出一只铜鼎,轻轻一划,“叮”的一声,青铜鼎一分为二,断口光亮齐整,就如刀剖豆腐一般。

     席应真笑道:“这就叫做‘真刚断玉’。

    ”他见叶灵苏仍然不服,不由笑道:“自然了,此剑虽然锋利,但论剑质,仍是不及青螭。

    ”叶灵苏听了这话,这才心满意足,连连点头。

     明、竺二人错失异宝,后悔莫及,盯着“真刚”,神气十分贪婪。

    席应真看在眼里,微微皱眉,将剑递给乐之扬道:“好好带着,不要丢了。

    ”乐之扬喜道:“给我的么?” 席应真默默点头,心中却想:“这是殉葬之物,带走本有不妥,但我等不取,也会落入恶人之手。

    ” 冲大师始终袖手旁观,这时笑道:“乐老弟得此名剑,真是可喜可贺。

    ”乐之扬还剑入鞘,笑道:“同喜同喜,要不是大和尚你,这把剑也不会出世。

    ” 竺因风“呸”了一声,骂道:“一口破剑,有什么了不起的?再好的剑,使剑的人不行,那也是白白浪费。

    ” “好酸,好酸。

    ”乐之扬伸出手来,在鼻前连连扇动,“好大的一股酸气。

    ” 竺因风正要发怒,冲大师拦住他说:“席真人,这座石塔,你有何看法?”席应真道:“这是佛门寂灭之塔,放在这儿,不伦不类。

    ” 冲大师微微笑道:“释印神出身佛门,因故还俗,想来暮年顿悟,重归空门,死后也以佛门之仪安葬。

    ”席应真拈须道:“这么说,遗骨就在塔中了?” “不错!”冲大师向乐之扬一笑,“还请借‘真刚’之利,破开此塔,一探究竟。

    ” 席应真叹道:“大和尚,你何苦侵扰英灵……”冲大师笑道:“事到如今,这塔非开不可,若是逼我用拳,只怕声势太大。

    ” 塔门为精铁所铸,门缝浇灌铜汁。

    冲大师若不能击破铁门,必然震碎石塔,闹得一片狼藉。

     席应真无可奈何,冲乐之扬点一点头。

    少年拔剑出鞘,轻轻一挥,只听铮铮数声,铁门中开,当啷落地。

    众人定眼看去,门后锦绣堆积,塔龛中端坐了一个男子,体格魁伟,方面长须,双眼微微闭合,一双浓眉向上斜飞。

     众人不约而同地后退一步,盯着塔中之人,心中不胜骇异,仿佛那人随时会睁眼跳将出来。

     可是过了片刻,那人一无动静,跏趺跌坐,两手摊放在膝盖之上,左手拈了一支碧玉莲花,右手托了一只羊脂玉匣,均是玉质剔透,晶莹夺目。

     “无量寿佛。

    ”席应真肃然动容,合十稽首,“好一个不坏金身。

    看样子,释前辈妙悟真如,已证无上大道。

    ” 自古以来,少许佛门高僧,死后肉身不坏。

    禅宗六祖慧能的肉身,唐初已降,存留于韶关佛塔,以供世人瞻仰。

    何以不坏,众说纷纭,信徒均以成佛了道解释。

    此时塔中的释印神,死了五百余年,仍是面目如生,足见也如六祖之流,证了不坏金身。

     席应真望见奇迹,身心震动,冷不防狂风突起,三道劲力向他袭来。

     老道士三面受敌,大感意外。

    但看对方来势,三人早有默契,毕竟只有席应真堪称劲敌,打倒了他,乐之扬、叶灵苏都不足为虑。

     危急之时,席应真左手一招“拂影手”,虚虚实实,迎上了竺因风的“天刃”,右手袖中夹拳,一招“六阳梅花拳”,一爻六变,挡住了明斗的“碧海惊涛掌”,以柔克刚,以阳制阴,刹那之间,抵消了洪涛巨浪也似的掌力。

     “拂影手”主攻,竺因风眼花缭乱,应付不暇,“梅花拳”主守,明斗无机可乘,掌力反被牵制。

    只有冲大师未遇阻拦,他这一拳角度最刁,时机最巧,应势而发,志在必得。

     突然间,席应真脚下一转,冲大师拳劲落空,他的心向下一沉,想起了一件事来。

    原来,冲大师只顾及到老道士的拳脚功夫,却忘了他的“紫微斗步”。

    席应真立身紫微,如转北斗,左边“拂影手”飘然一带,正与“梅花拳”的拳劲合在一起,化为一股狂澜,向着冲大师攻来。

     之前应付明、竺二人,这两般武功均已蓄满了劲力,此时发出,非同小可。

    冲大师不敢硬接,向后跳开,明、竺两人见状,趁机左右夹攻,谁料席应真脚下一转,双手忽又分开,“拂影手”又对上了明斗,“梅花拳”则击向了竺因风的心口。

     扑扑两声,明斗后退两步,脸上腾起一股紫气。

    竺因风一个跟斗向后翻出,只觉一股热气当胸乱窜,内伤受了牵扯,血气一阵上涌。

     席应真的双手一合一分,逼退了三大高手,忽见白影晃动,冲大师抢到塔前,出手抓向那只玉匣。

    老道士大喝一声,刷刷两掌劈向和尚,冲大师但觉掌来,只好回身抵挡,可惜慢了一步,席应真的指尖扫过光头,留下一道血痕,火辣辣好不疼痛。

     明斗见势不妙,耸身而上,挥掌击向席应真的后心,老道士回手相迎,拳脚如雨洒落。

    冲大师趁势上前夹攻。

    三人闪转如电,进退如风,攻守之快,使人目不暇接。

     席应真背腹受敌,不落下风,竺因风看得心急,想要上前助阵,不意寒光迸闪,青螭剑从旁刺来。

     竺因风怪叫一声,避开来剑,刷刷刷反劈六掌,掌风如刀,锐气纵横,逼得叶灵苏躲闪不及。

    正想一口气击倒少女,不料“梅花拳”余劲悠长,体内血气尚未平复,这一轮快攻牵动内腑,登时气息不畅,招式生出破绽。

    叶灵苏看得清楚,人随剑上,卷起一片青霞,杀得竺因风遮拦不定。

     冲大师暗暗叫苦,他和竺因风有伤在身,正面交锋,全无胜算,更不用说抢夺释印神手中的玉匣。

    他直觉玉匣里藏了秘密,没准儿释印神一生所学就在里面。

     乐之扬一边瞧着,不胜焦急,不料数回合之后,自己一边占据上风,登时心下稍安,看着那一只玉匣,心想:“贼秃驴要抢盒子,里面藏了什么东西?” 正想着,明斗左臂挨了一招“拂影手”,闷哼一声,后退两步。

    冲大师围魏救赵,猛攻席应真的身后。

    席应真转身让过,一招“星驰流电”,踢中了冲大师的左腿胫骨。

    和尚踉跄后退,撞上身后石塔,塔身为之震动,“吧嗒”一声,玉匣从金身手里滚落下来。

     冲大师胫骨欲断,摇摇晃晃,席应真一步赶上,挥掌拍落。

    冲大师举手相迎,“扑”的一声,二力相交,和尚矮了半截,一股逆血直冲喉头。

     就在这时,冲大师手臂一轻,压力消失无影,对手像是鼓足了气的皮球,不知为何忽然泄气。

    冲大师想也不想,举手一挣,席应真脚步踉跄,蹬蹬蹬向后疾退。

     绝处逢生,和尚大为惊疑,定眼望去,对手面红如血,眼神茫然,脚步虚浮不定,像是突然得了重病。

     冲大师一转念头,恍然大悟。

    这个节骨眼儿上,“逆阳指”终于发作。

    和尚喜不自胜,暗叫“天助我也”,纵身上前,一拳送出。

    席应真强忍难受,扬起右手,想要拨开来拳,谁知手掌刚刚碰到拳头,体内气机乱窜,像是一窝毒蛇。

    老道士一口内气顿时泄掉,冲大师的拳头长驱而入,“砰”的一声,正中他的胸口。

     席应真像是断了线的风筝,飞出数丈之远,狠狠撞上墙壁,一时之间,委顿不起。

     冲大师一不做二不休,纵身上前,要下杀手。

    忽然剑光闪动,乐之扬从旁刺来。

    他不及多想,挥掌扫出,掌力还未送出,乐之扬收起宝剑,脚步转动,又向他后心刺来。

     这一剑并非极快,但是飘逸精准,后招无穷。

    冲大师才觉剑气森然,后背已为真刚剑笼罩,只好打消追击念头,鹤立鸟伸,回头一拳,击向刺来的剑身。

     乐之扬空有一身内力,但为逆气所阻,出招之时,力量速度大不如前,面对冲大师这样的高手,真可说是以卵击石。

    但也奇怪,越是形势不利,他的心神越发专注,先用“紫微斗步”,正面避开对手,剑法依足了“总纲”里的道理,声东击西,抢占先机,将一个“奕”融入剑法,与其说是比武,不如说是斗智,避其锋芒,击其惰归,避开冲大师的攻势,不住寻找他的破绽。

     冲大师一连数拳,尽皆走空,反被乐之扬抢得先手,剑锋指向他的破绽。

    冲大师不知道这小子内力已失,只是虚张声势,又忌惮“真刚”了得,纵然乐之扬并未出剑,他也不敢大意,闪转腾挪,避其锋芒,一时间,无暇加害席应真。

     乐之扬缠住了冲大师,却顾不上明斗,后者无人阻拦,纵身冲向老道士。

    席应真背靠墙壁,体内天翻地覆,眼看敌人逼近,却提不起一丝力气。

    就在这时,叶灵苏柳腰一摆,倏忽摆脱竺因风,使一招“月影空来”刺向明斗。

     这一剑是“飞影神剑”的杀招,有如水月空幻、缥缈无依。

    明斗知道厉害,只好丢下老道,回身抵挡。

    两人掌来剑去,顷刻间拆了数招,竺因风眼看少女背后空虚,当下纵身向前,一指点向她的“至阳穴”。

     叶灵苏抵挡明斗,大为吃力,明知背后遭袭,可也避让不了。

    正惊慌,乐之扬向左跨出一步,半是有意,半是无意,长剑飘然一横,扫向竺因风的腰际,时机十分凑巧,就像是竺因风自个儿撞上来的一样。

     竺因风吃了一惊,尖声怪叫,反手抓向乐之扬。

    这时冲大师也挥拳打来,乐之扬步法再妙,也难当两大高手合力一击,但觉劲风压体,浑身气血翻腾。

    忽然间,娇叱入耳,叶灵苏不顾对手,刷刷两剑,分别刺向冲、竺二人,剑招刁钻狠辣,两人只好放过乐之扬,急急拆解剑招。

     明斗趁势而上,挥掌拍向叶灵苏的后背,不料掌力未吐,剑光忽闪,真刚剑穿过人群,直直对准他的手心,明斗如不收手,这一掌非得拍中剑尖不可。

     明斗纵有神功,也不敢轻犯真刚剑的锋芒,无奈收掌,正要变招,叶灵苏反身出剑,青螭并着真刚,一齐向他刺来。

    两口神剑寒气冲天,明斗只觉剑光满眼,下意识不敢抵挡,纵身跳开丈许。

     乐、叶两人一心对敌,起初也未多想,不料双剑同使,连退三大强敌。

    到了这时,他们对望一眼,心中惊讶不已。

    不及多想,冲大师和竺因风又扑上来,两人只好收起迷惑,全力对敌。

    叶灵苏剑如风雨,一刺数人,乐之扬旁敲侧击,随机应变。

    两人一似堂堂之阵,一如草莽奇兵,奇正相合,变化无穷,加上两口吹毛得断的神剑,竟与两大强敌斗得旗鼓相当。

     明斗看得气恼,心生毒念,跳上前去,与冲、竺二人联手,打算先杀二小,再来收拾老道。

     这一来雪上加霜。

    叶灵苏还能勉强支撑,乐之扬却觉压力如山,喘气艰难,真刚剑就像是一片落叶,在劲风中飘来荡去,几乎无法把握得住。

     他此时内力受困,不能发挥“剑”字的威力,只好把星、奕二字运用至极。

    同时,他又在“紫微斗步”中融入了“灵舞”,不但步法纷纭、身形多变,“灵舞”的要旨更在于“天下独步、旁若无人”八字,不止着眼对手,更要关心全局,这一点与“奕星剑”的总纲正好契合。

     乐之扬领悟到了这一点,留意形势、眼界大开,将墓室看成棋盘,把对手当作棋子,自己通观全局,子落虚空,弃子不顾,意争先手,夹杂在叶灵苏的快剑之中,偶尔刺出一剑,恰如画龙点睛。

    三个敌人每每将要得手,真刚剑总是如期而至,直指三人要害,时机之巧,仿佛早已埋伏下来,只等三人钻入圈套。

    三人惊讶之余,往往被逼后退。

    这么一来,大大减轻了叶灵苏的压力,她的快剑一旦使得顺手,就如一面无大不大的盾牌,为乐之扬遮风挡雨,让他从容思索剑法。

     两人从未联剑对敌,初次联手,竟是天衣无缝,越到后面默契越深,如鱼得水,自在纵横。

    二人的剑法风格相反,但却能够取长补短,不绝如江河,造化如阴阳,奇招妙着,层出不穷。

     不知不觉斗了五十余招,冲大师三人联手,竟然无法制服二人,心中当真百味杂陈,气恼、羞惭、迷惑、惊奇,不知道这两个少年男女,何以一步登天,练成如此神技。

    就是席应真也忘了“逆阳指”的痛苦,睁大一双老眼,呆呆望着二人。

     又斗数合,乐之扬不敢运用内力,渐渐气力不济,出剑越发迟缓,一时之间,两人连遇险招。

    乐之扬心里明白,这样下去,必败无疑。

    他修炼“灵舞”,能于激斗中分心旁顾,当下游目四顾,忽地看见地上的玉匣。

    这匣子从释印神手中掉落,众人忙于搏杀,一时无暇理会。

     乐之扬后退两步,来到玉匣旁边,瞅准墓门,忽地抬起脚来,一脚踢中玉匣,那匣子化作白光,流星似的飞向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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