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之昔早上睁开双眼的时候,不小心牵动了腰间的伤口,疼得一咬牙。
这伤口是在四五天之前,在跟着大哥敖之今查看黑市时,被一把黑剑造成的。
他只要闭上双眼,那柄毒蛇一样扑过来的剑,还历历在目。
不过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只要能挡住大哥不受伤害,那么以后的日子照常过。
同时被深深刻入记忆的,还有那张丑陋不堪,令人反胃的剥皮脸。
不会饶过他!敖之昔下定了决心,一旦自己真正在天启立足,就要杀了这小子,要按照大哥的意思,把他剩下的皮一点点剥下来,然后再涂上辣椒,串在铁钎子上烤得精熟。
可是在这之前,他要靠着大哥的庇护,忍耐地度过每一天——没有大哥的话,他敖之昔目前什么都不是。
这几天里,大皇子和二皇子府里仍然是静悄悄的,双方都在假装不知道有这么回事。
敖之昔对这些虚伪的贵族很厌烦:既然彼此看不顺眼,为什么不挑明了公开战?手下打成这样,还要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算了,这些事情不是我所能理解的。
敖之昔想罢,挣扎着从床上披衣起来。
他目前寄住在哥嫂的家中,这处房子就在二皇子白矩的居所外围,是一个非常干净的三进小院,虽然实际居住面积不大,但是因为巧妙地修了遮挡视线的影壁,所以显得幽深盘绕,颇有气派。
他和几名男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