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到听见身后传来小跑着跟上的脚步声,才悄悄松了口气。
乔晚星盯着自己影子,心跳得厉害。
那些搂抱的画面在脑海里打转,她攥紧衣角,偷偷瞥向走在前头的乔凛澈。
夜风里,他后背绷得笔直,可偶尔回头看她时,眼神又烫得像火。
晚星咬唇,想起他擦鬓角碎发的温度,想起他指尖碰耳垂的酥麻,慌乱像潮水漫上来——她好像,不止把他当哥哥了。
可这份悸动刚冒头,就被“禁忌”狠狠压住。
如果真要可以,那也应该是哥哥主动。
她贪婪却怯懦,自私又克制,宁愿在漫长的煎熬里反复拉扯,也不愿成为那个先背叛“兄妹”名义的人。
乔凛澈突然转身,清冽的声音裹着夜色落下:“怎么像只蜗牛?”他弯腰时,发梢扫过她手背,带着若有若无的雪松气息,“走了这么久,脚该酸了吧?”
还没等她反应,温热的掌心已经托住她膝弯。
乔晚星跌进熟悉的怀抱,鼻尖贴着他后颈,能清晰感受到他脖颈处细微的颤动。
他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衬衫渗过来,混着沉稳的心跳,烫得她眼眶发酸。
“抓紧。
”他轻声叮嘱,手臂又收紧了些。
??????乔晚星死死咬住下唇,为什么,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好到让她明知不该僭越,却在黑暗里红着眼眶,任由心底的贪念疯长。
她在心里疯狂呜咽,之前那个想法怎么那么自私,呜呜呜,哥哥,如果有机会,我一定当先爬床的那个人!(不是)
“乔凛澈,我重不重啊?”
夜风卷起他衬衫下摆,乔晚星把脸埋得更深,呼吸间全是混着雪松的暖意。
她悄悄攥紧他胸前的布料,指腹无意识摩挲着衣料纹理,突然想起小时候发烧,也是这样被他抱去医院。
那时他还没现在高,抱着她走几步就要喘粗气,却固执地不肯放下。
乔凛澈垂眸瞥她一眼,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薄唇轻抿着:“不重,比去年轻了。
”话音未落,空气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