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由沉闵行主导的、教学般的性事刚刚停歇,空气里还残留着欢愉过后的黏腻气息。
陈然的身体很软,像一株被雨水打湿后瘫软的植物,但她的眼神却异常清明。
就在沉闵行准备从她身体里退出去,结束这场“教导”的时候,她却做出了一个让他始料未及的动作。
陈然撑起酸软的手臂,腰肢用力,以一种不容置喙的、流畅而坚决的姿态,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两具同样汗湿的身体交换了位置,原本被掌控的她,此刻正跨坐在沉闵行的腰腹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那根还留在她体内的、属于他的性器,因为这个动作,被她坐得更深,前端重重地抵在了她的子宫口上。
沉闵行微微怔了一下,随即,那双墨绿色的眼眸里便浮现出浓厚的、兴味盎然的神色。
他没有动,只是好整以暇地靠在软榻上,任由陈然主导着这一切。
他想看看,这只被他拔掉了爪牙的小猫,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沉先生。
”
陈然开口,她的声音因为刚刚经历过情事而带着一丝沙哑,但在空旷的茶室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她俯下身,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几缕发丝搔在他的胸膛上,带来一阵微痒。
“您教了我该如何取悦沉柯,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
我很感谢您。
”
“那么现在——”
陈然看着沉闵行的眼睛,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眸子里,第一次燃烧起某种不加掩饰的火焰,“您是不是也该教教我,该如何取悦您?”
空气仿佛凝固了。
沉闵行看着身上这个女人,看着她脸上那副认真的、甚至带着点挑战意味的表情。
他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从他宽阔的胸膛里发出来,沉闷而愉悦,震得跨坐在他身上的陈然都感觉到一阵酥麻。
“你很大胆,陈然。
”
他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许。
“比我想象中,还要大胆得多。
你是在向我宣战吗?还是在邀请我,开始一场新的游戏?”
“我只是觉得,我们的同盟关系,不应该只停留在口头上。
”
陈然的身体缓缓地、带着一种极具挑逗意味的节奏,开始上下起伏。
每一次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