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与曾经的朋友同居二三事-番外下(1/3)
辗转于世界各地,干起不同的工作,你试过正经的、不正经的,被人包养,又或正经恋爱,或是夺人所爱,你的内心仍然不断掉漆。
你后悔了。
当初就不应该告诉他们迪奥魔馆的位置,应该帮助迪奥把他们都杀掉,这样才能一直拥有属于你的地方。
你现在找不回它们了。
不知道自己能去哪,你感受到情绪上的痛苦,但你无法疏解。
你想着回中国,可一想到也许在某一处角落会碰上以前认识的那三个人,你就想吐。
你宁愿不当客人,不从她的肚子里出生。
就在你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的时候,手机打来一通陌生的电话。
是汐华由乃。
她在电视上看见你被电视台采访,才知道你还活着,从乔斯达那里要来了你的电话。
她说她结了婚,现在在意大利那不勒斯,她问你在哪,你说在西班牙。
聊完之后,你决定去意大利,不只是想见由乃,还想见初流乃。
哦,如今初流乃已经改用意大利语的谐音名,乔鲁诺。
收拾好行李,办完手续,前往意大利。
由乃和她的意大利丈夫就住在那不勒斯的一间小房子里,与迪奥的魔馆比,着实邋遢。
这个家的生活过得似乎并不好,这个意大利男人长得也比不过迪奥的一块肌肉,你不明白由乃为什么会看上他,被下蛊了吗?
“乔鲁诺,还记得我吗?”你弯下腰向已经会走路的小孩示好,“我是你妈妈的朋友,小时候我带过你呢。
”
“哈哈,他那时候那么小,怎么可能记得嘛!”
由乃笑着拍你一下,你与由乃一家三口吃了顿晚饭,观察由乃与她丈夫的互动,你大概理解由乃为什么要与他结婚,虽然长得一般,但性格不错,对由乃好,谈吐举止也有礼貌。
吃了一阵,你发现乔鲁诺好像心情不好。
“这孩子一直都这样啦。
”由乃无所谓又有点烦地甩一下叉子,“他从小就阴着脸,不喜欢说话,只喜欢一个人待着。
”
“嘛嘛,小孩子嘛,多包容一点。
”
“亲爱的~还是你好~”
由乃与她的丈夫在你面前秀起恩爱,你说“这样啊”,目光移向一直低着头的乔鲁诺。
你了解由乃,她不关心这个孩子,即使到现在,她的想法也没有变。
你也没有变。
你想夺走这个孩子。
在那不勒斯住下,租了一间条件不错的房子,你卡里的余额有很多。
先去附近旅旅游,意大利及周边你还没有转过。
你先去了庞贝,接下来的计划是罗马和梵蒂冈。
庞贝是公元前建造的城市,跨越公元后被火山灰毁之一旦。
当时的人们相信地理学家斯特拉波的结论,坚定认为那是一座死火山,于是对这座火山满不在意。
于是,他们死掉了。
参观古城遗址的人不算少,你拿起相机拍照,拍到一个孤身一人的小男孩。
他茫然四顾,无助的样子。
你过去问他,是不是和家人走丢了。
他点头。
你陪他站了十多分钟,也没人来,你蹲下,问他记不记得家人说要怎么走。
小男孩看着你,摇摇头。
你牵着他走,看能不能碰到他的家人,但显然大海捞针。
于是你抱起他,大喊∶“谁家的孩子丢啦?谁的孩子丢啦?!”
男孩趴在你肩上,脸埋进去,你问他怎么了,他说好丢脸。
你被他逗笑。
在你一度坚持的呐喊下,终于有一对家长跑来认领小孩。
小孩低头捂着脸牵上妈妈的手,这对家长不停向你感谢。
你说一起拍一张照片吧。
你与小男孩一家拍了一张笑嘻嘻欢乐的照,只有小男孩很害羞似的,半捂着脸。
转完罗马与梵蒂冈,你回到那不勒斯,开始找活干。
每个国家都有各自的“土特产”,日本的A片,墨西哥的毒枭,意大利的黑手党。
这是一座被黑手党统治的城市,小偷、强盗猖獗,他们没胆敢打主意到黑手党头上。
你在酒吧当服务员,这些都是同事告诉你的。
服务员,服务员,此服务非彼服务,这种工作你不是没干过,但也要看你心情。
同事的顾客就有黑手党,他们与同事调情之时,也会调戏你。
你当做没接受到信号,只给他们调酒倒酒。
酒吧轮班,一周只工作两三天,所以你通常闲逛,碰碰有没有好玩的,由乃得知你这么闲,叫你帮她照看一下乔鲁诺。
至于她?当然是去玩。
就算结了婚,她也会和朋友一起出去,半夜与别的男人在舞池里跳舞。
乔鲁诺来你家睡过一次后,就经常来这里,不怎么回家。
你看出他不喜欢那个家,就像你也不喜欢那个家。
他仍然沉默寡言,而你不会教小孩,也不会和这种性格的男生相处,干脆去一边做家务。
这简直是个缩小版的承太郎,你是无法从对方的扑克脸上看出什么。
他安安静静几天,开始帮你做家务,其实没什么家务可做,你纯没事找事。
有时你上班去,乔鲁诺没有钥匙,他就在你家门口蹲着。
宁愿在这里蹲着,他也不回家。
你心疼地抱起他。
你心里疼。
周末带他去游乐园,吃冰激凌、棉花糖,一起坐海盗船,坐摩天轮。
你让他坐到你腿上,你像抱紧抱枕那样紧抱他,俯瞰那不勒斯。
抱在怀里,就像塞进了心里。
有多用力抱,就有多用力塞。
但乔鲁诺并不能满足你。
他不是一个完全受你影响的孩子,他给不了你想要的,他和你生分。
你去找了别的“工作”,躺在金主身边,有时两个星期不归。
结束这一段关系,你喝完分手酒,回家。
在路上,你看见乔鲁诺被几个小男孩推到地上,小脸扑进水坑。
你过去,踹那几堆小屁股,也把他们踢进水坑。
“喂!你怎么能欺负小孩子!”一直在这看着却没出手穿着警服的男人喊道。
“喂!你怎么能看着小孩子被欺负!”你用同样的语调回他。
此人恼羞成怒,要抓你,你假意与他拉拉扯扯,衣服“被”他扯下,你大喊∶“有警察要强奸我!这名警察强奸我!我被这个警察强奸了!”
“喂!”他流着汗松开你,眼见有人要过来,他说饶你一次。
你穿好衣服,乔鲁诺自己爬起来。
那几个小孩也爬起来,你又把他们踹回去。
接连踹了两三回,那几个小孩哇哇哭,你抱臂欣赏。
乔鲁诺跟着你回去,打扫卫生、做饭,和之前没有不同。
有时你会与他一起洗澡,你躺在浴缸里,他躺在你身上,你拿他的手臂吹泡泡,吹出来一个大泡泡。
之后的一次,你进浴室洗衣服,他正好在洗澡,你一开门,就见他在拿自己的身体吹泡泡。
他从沉浸之中惊醒,看见你之后,红了脸,低下头。
“你喜欢吹泡泡吗,还是说喜欢用自己的身体搓泡泡啊?”你随口说,“我给你买个泡泡机吧。
”
乔鲁诺说不用了。
没过几天,你又去找新的金主,因为黑手党易被灭口,你通常会去找单纯的富豪,蹭吃蹭喝。
再次没过多久,你就腻了。
乔鲁诺一点一点长大,你与他相见并不多。
你辗转于好几个金主,只有在空窗期才会回那间房子。
每次见面他都有些变化,眼神变了,话多了,调皮了,又不吱声了。
跟在你后面打扫卫生这点没有变。
有时你会做点好事,给受伤的青少年送去医院。
这里当真是黑手党的世界,你救了一个看起来初中生年纪的小孩,他居然就是黑手党。
他说他叫布鲁诺·布加拉提,你的救命之恩,他会报答你的。
你说算了,好好活着吧。
你也不是什么青少年都会救,比如目睹两方打架,你要先围观一下,看哪边理由比较正当,如果只是单纯的混混打架,你才不会把自己少有的善心浪费在这上面。
这次就有一个因为路见不平一声吼而被揍的小孩。
你把他抱回家,给他身上的擦伤上药,乔鲁诺也帮忙。
小孩名叫盖多·米斯达,向乔鲁诺炫耀自己主动挑衅一群壮孩的魄力,还蹭一顿晚饭,最后洒脱走人。
乔鲁诺个子长了许多,已经到你锁骨这里。
睡前你想洗澡,他也在洗,你进去脱掉衣服,乔鲁诺动作停了。
你回头,发现他呆呆看着你,你问他怎么了。
他小声地说没有。
你慢慢洗着澡,发现他呆站在一边没有动,就帮他洗。
你站在他身后,帮他打沐浴露。
“……”
乔鲁诺目视前方,你摸着摸着,发现他浑身的肌肉都在发力。
很痒吗?他在忍耐什么。
直到你洗到他的下体,稍微捏了捏,他闷哼一声,你才明白,他这是发育了。
尺寸比之前的大。
“你发育了。
”你说,“那你自己洗吧。
”
你放开他,后退,他却拉住你的手。
“可以……帮我吗?”
剧烈的心跳声,你听到了。
他应该知道自己在做“坏”事。
而你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如果你正常,就不会在这个时候答应他,继续帮他洗,甚至助他完成青春期的初次手淫。
你对此没什么兴趣,你只是单纯闲得无聊。
偶尔会在空窗期帮他,但他似乎有点上瘾,开始提出晚上一起睡。
只要睡在一起,他一定会忍不住,让你帮他。
虽然你无所谓,但你也嫌烦,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不会帮。
这个时候他就拿脑袋蹭你,撒娇无师自通。
当然,你没帮。
如果说以前只是碰上你的空窗期,现在他就是期待,每次你回这间房,他都在门口等着。
你甚至又一次无聊在一边看,数他能等多久,结果他一直在门口等到天黑,才离开。
一想到他是由生理欲望驱使,你就不爽。
这不是你要的东西。
跟随某位金主去参加宴会,你看见一个给大人们表演钢琴的小男孩。
福葛家族的潘纳科达,据说智商高达152,谈到小孩子学业的攀比,你经常从金主口中听到这个名字。
你悠闲地喝着红酒,盯着那个孩子,注意到他面部偶尔的抽搐,你望着那个在聚光灯下逐渐步入疯狂的孩子。
完美结束,他向台下鞠躬,你却觉得他的内心要裂开了。
你知道他的事,才十岁,他家里人就打算让他考大学。
怎么听怎么离谱。
金主腻了就换,换了又腻,你与由乃聊天,她说你比她还风流,却比她更无情。
你不知道她说得对不对,因为你知道自己不正常。
你随手救青少年于水火的游戏还未结束,布鲁诺·布加拉提与盖多·米斯达又被你救几次,米斯达吐槽怎么又是你啊,你说是他总在这片范围里出事。
米斯达几乎要与乔鲁诺混熟,有几次甚至这两人一起等你回家。
米斯达专门来蹭饭,还想在你家过夜,乔鲁诺终于表示不欢迎。
赶走米斯达,乔鲁诺就提出想和你一起洗澡。
你就知道。
你对他的裸体没什么兴趣,婴儿时都是你给他换尿不湿,又见过那么多男人的裸体,司空见惯。
你兴致缺缺,也无所事事,乔鲁诺贴着你想让你帮他洗,你知道他又在想那种事,你就帮他,结果,他射出了体液。
你看着被水冲刷的地面,替身叫你快点拥有他。
“舒服吗?”
“嗯……”
你在他的背后,所以看不见他的表情。
你什么都没做,帮他洗完,说以后不帮他洗了。
“你长大了,该自己洗了。
”
“……”
他这次没低下头,而是一直看着你。
你很少再回这间房,本来就很少。
你拥有他本就是浅尝辄止,根本不能满足得了什么,不如去多找点金主。
所以你放过他。
迪奥说只有你放弃才能进化为努特神,你不知道这次算不算。
其实你放过很多次了。
放过了初流乃,放过了圣子,放过了丝吉Q,以至于你到现在什么也没得到。
サビシイ。
又一次结束一段关系,你感到彻底的无趣。
在街边撞见布鲁诺·布加拉提,他的装扮变了,衣服上的装饰多了几处拉链,人也成熟不少,不再一看就是青少年。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他是黑手党,你会以为他的职业是个模特。
布鲁诺·布加拉提正坐在街边吃披萨,你坐到他对面,他认出你,向你问好。
你没说话,只托着脸看他,你经常这么沉默地看人,这是你一直以来的习惯。
你也是这么对他的,不过他不会像别人那样忽视你,而是会与你眼神交流,但你读不懂他眼神里的讯息。
“你的父亲去世了,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你开口,“你不是为了保护你的父亲才加入的吗?”
你的意思是赶紧退出黑手党重回正常人生。
他为难似的笑了笑,“现在不是了。
”
布加拉提请你吃早餐,你回拒。
你看着他吃完披萨,他也在看你,吃完后,问你是不是有困难需要他帮助。
你正要说没有,替身催促你,你缄默,站起身,走到他身边,用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脸侧。
“不是说要报恩吗?”你贴在他耳边,轻声道,“晚上来我家里吧。
”
手心在他的脸拂过暧昧的弧度,他抬脸,你没再看他,走去找点其它的乐子。
你在想要不要去别的国家。
约由乃一起玩到傍晚,与由乃分别,你又变得无聊。
一旦不能与别人聊天,你就只能与自己聊天。
以前没人愿意听,你只能写进日记本里,讲给自己听。
现在,你还是讲给自己。
不知道自己的逃离有何种意义,踏遍世界,自己还是只有自己。
落霞没有孤鹜,回家的路上遇见布加拉提,他在花店门口挑花。
布加拉提说是送你的,你说花会落。
他坚持要送你,去恩人家里做客什么也不拿,不太好。
你收下了。
布加拉提进你家的浴室洗澡,你脱了衣服,也进去。
布加拉提僵在原地,你上前,抱住他。
水哗哗地流,他向后仰了下,但你抱得紧,他只能和你贴着。
“……!你要做什么?”
你的手摸向他的下体,布加拉提抓上你的肩,但是没有阻止你握上他的手。
“帮你清洗。
”你看他一眼,“你没做好心理准备吗?”
说得好像只要他说没准备好你就会放过他似的,你的手已经清洗起他的小兄弟,包括男性极其敏感、稍微用点力就会痛的○○区。
“……唔!”
“你以为我是邀请你来做客的吗?”你蹲下去,内心不相信黑手党会那么天真,但他的反应好纯情,“你自己没自慰过?”
“不……不是……”他暂时还不能接受的模样,“不是没有过……”
你看着他,张开嘴帮他清理。
“???”
布加拉提愕然,又被你吮得一时腿软,他又站直身,“你——”
他的身旁浮现出蓝白配色明显是替身的人形,“你也是替身使者?”
你嗯一声,继续舔。
“等……!”
不管他怎么说怎么忍,第一发都射进你的嘴里,但替身告诉你还不够,它需要更多的拥有。
サビシイ。
さみしい。
空洞到了疼痛的地步,你想要拥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