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肩颈,将又一根手指挤进了柔软紧窄的穴口。
其实这没什么必要。
连日来放纵的性爱让她的身体被开发得彻底,容纳贝里安时已经不需要前戏,她甚至有点沉溺于微微干涩时直接闯入,带着些许疼痛的快感。
粗暴,下流。
思及此,贝里安揉弄她乳肉的动作更加用力,让艳红的乳尖和雪白的乳肉都勒得从指缝溢出,仿佛不是在进行着性爱的前戏,而是在对她的身体乃至习惯进行着塑造,企图留下无法抹去的属于他的个人印记。
而她的下身,仍在穴口之外的手指也没有闲着,拨弄着两旁敏感柔嫩的花瓣,和藏于其中的小珠。
辛西娅被玩弄得舒服,抑制不住发出惬意的低吟,却在出口一刹那被吻接管。
贝里安手上的动作不停,唇舌也对她的声音照单全收。
他没有什么特殊癖好。
让帐篷外的人听见他和辛西娅欢爱的声音,不过是在不安支配下做出的一种言语试探。
他恨不得让辛西娅私密的一面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不再让旁人窥见半分——潮红的面颊,披散的长发,水光迷离的双眼,白皙赤裸的身躯,张开的双腿,淋漓湿润的穴口……
这些都应该只属于他。
而这其中,自然也包括她情动的喘息。
他知道这样的声音会有多让人疯狂,多么容易滋长不该有的妄念。
他不信任任何一个雄性,尤其是,他们二人的关系明显已经不够清白的前提下。
口腔被牢牢堵住的辛西娅发出了不满的闷哼——她的一切感官在混乱中都被不上不下地吊着。
呼吸不畅,却又没有窒息濒死的快感;乳肉被冷落了一边,她却被死死压着,连自己主动揉弄都做不到;甬道中的手指温吞地动作着,不够粗也不够快。
混乱的思维中,一切都化为了斑驳的色块,她本能地去抓住那一缕银色的辉光,本能般祈求着对方给予自己快感。
这时候应该怎么做?
辛西娅努力地翻找着记忆。
好在这样的情况并不罕见。
他总是欲望淡薄的,而她在食髓知味之后却热衷于让他占有自己,为了快感,也为了确认他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