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3)
切。
您知道,那不是私房。
”
“那达侬呢?”
“估计是靠她养活的。
”拉克洛斯抚摸着他的小胡子。
“什么叫估计?”
“他也有可能是个顾客。
”
“一个顾客,在上面有换洗衣服、西服、箱子和一辆汽车?”
“有什么不可以的?”那个海军少尉维阿拉问,“他可以想在那儿住多久就住多久。
旁边还有其它房子,或许是用了假名,我们怎么知道?或许他也还让另一个姑娘接客。
”
“另外,您说的那朵玫瑰也不见了。
”拉克洛斯说,又伸手取另一支烟。
“倪科尔·莫尼埃也带走了衣服和内衣吗?”
“没有。
反正橱柜里是满满的,什么也没少。
说不定她在别的住房里也有这些东西,也许在其他的许多房子里。
这两位要是机灵的话,我们不会很快就找到他们的。
”
“他们中有谁受过惩罚、登记在档或在警方挂过号吗?”
“什么也没有过。
”拉克洛斯说,“您在黛尔菲娅那儿有什么成果吗?”
我讲了昂热拉·黛尔菲娅告诉我的一切。
“没什么新鲜的。
我只是想您能不怀偏见地去。
”拉克洛斯说。
“这个cover和coverage会是什么意思?”我问。
“不清楚。
”拉克洛斯说。
“支付。
嗯。
可以支付。
您认为支票或汇票怎么样?人们可是讲‘可以支付’和‘不可以支付’的,怎么样?”维阿拉说。
“对,”我印象深刻地说,“您说得对。
从戛纳能直拨杜塞尔多夫吗?”
“不行,”拉克洛斯说,“只能从杜塞尔多夫直拨戛纳。
德国有自拨设备,反过来还不行。
您得等上几个小时。
我们的电话网络有点儿……不说也罢。
”
“我可以打个电话吗?”我问,“我现在想拜访这位伊尔德·赫尔曼。
”
“那当然。
”拉克洛斯说。
当我随后告别时,他不友好地冷冷一笑,说:“祝您在钻石伊尔德那儿愉愉快快!”
我坐车回“庄严”酒店,从保险箱里取出了钱和密码,给古斯塔夫·勃兰登伯格拟了一封电报。
电文如下:总是遇上cover和coverage的说法,句号。
它们有特殊意义吗?我的密码很灵活,一周中每天换新的,表面看起来总是有内容的文章。
在把这份电报作为急件发出去后,我坐车前往伊尔德·赫尔曼的别墅,在那里,那个穿着白制服的仆人不放我们的车进去……
于是我下车付给司机钱,跟随仆人穿过大门里的小门。
我等着他打电话为我通报。
“有人来接您。
”他说。
俄顷,出现了一辆类似吉普车的车子。
它有个凉篷,像华盖似的安装在轮子上方。
司机身后有两张用螺丝固定得紧紧的椅子,他旁边有一张。
那个司机同样是身穿制服,一身浅蓝色的,铜钮扣,金绶带。
我们行驶在公园里。
我看看表。
我们果然开了五分半钟。
公园里长着棕榈、松树、杉树和橄榄树,是的,就像一座森林,有时候密密丛丛,我们像是滑行在阔叶隧道里,因为古树的树枝遮住了路。
我看到石条凳、小天使雕像、开裂的人像和一座大游泳池,池里面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