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2/3)
不起老实人。
仔细算来,仁宗也是深宫中养大的小皇帝,但比起堡宗、万历,满清之同治,仁宗基本没有长歪,还很有仁恕之心,这就非常难得了。
如果堡宗万历有宋仁宗的心肠,天下何至于到那种地步呢?
第0156章?番外【本周会再补充几个番外】
◎揭露◎
作为世界近代史的主脉,甲寅变法的研究从来都是史学界的热门,甚至有专门的称呼“虞学”。
既借用了变法起点、“上虞之战”;又暗指华夏三代之前传闻中的“有虞氏”,以此隐喻甲寅变法在历史转折中独特的地位可以说,整个世界所有关于“现代化”、“新时代”的概念,乃至之后数百年皇冠坠落满地的浩大历史浪潮,都诞生自这一场至关紧要的变法;它天生就带着“初始”、“元初”的意蕴。
恰恰吻合了有虞氏的传说人类即将由浑茫矇昧的时代,走入由理智缔造的光明。
所以,如果将工业革命后的人类史比喻为从古代母体中孕育出的胎儿,那么甲寅变法无疑便是这胎儿的第一声啼哭,虽然柔弱宛转(好吧,从历次海战的结果看,也未必柔弱到哪里去),却是各种杂音中绝不容忽视的声响,新时代美妙的前奏。
史学界为此而倾注心血,自也在情理之中。
可是,一如有虞氏所代表的上古史,甲寅变法的研究进展也并不顺利。
这倒不是史料不多实际上,甲寅变法近三十年之久,前后涉及的文献汗牛充栋,不断还有新的文物出土印证,来源甚是丰富;但如果详细审查,那这种看似乱花迷眼的旁征博引,都不能触及到变法的主要脉络变法的目的是什么?变法的缘由是什么?变法的主持者又到底是谁,闫党、清流、穆祺抑或不知名的另一派系?
热门课题研究几百年,居然连变法的基本问题都没有搞清楚。
这样的事情说起来似乎有些滑稽,但实际也无可厚非。
长期以来,历史学家掌握的都是变法中边缘人物记录的零星碎片,宏大进程中浮光掠影的一瞥;而真正身处洪流中心的人物,却在历史记录保持了惊人一致的沉默,以至于后人反复查点,居然不能从遗物中找到任何有效的痕迹。
这当然也是有原因的。
三十余年的内阁高层中,闫分宜、许少湖都是极小心谨慎的人物,告老以后口不臧否人物,连奏折的草稿都是随写随烧,绝无痕迹;张太岳倒是富于著述,但死后家属仓皇南下,生平的文稿都遗留在了京城老宅,被狂怒的皇帝全数销毁,再无痕迹;至于穆祺……大概是由于文采实在太糟糕的缘故吧,市井上没什么人愿意掏钱买穆国公府流传出来的大作,于是也湮灭无闻了。
因此,长久以来,历史学家所依赖的居然只有传承有序的宫廷奏折档,以及总领全局的国史馆,试图从公文及官方记载中搜寻消息而这两个部门,由变法干将、穆派元老张太岳控制了十五年之久。
换言之,这是穆党自己给自己写的历史。
采信这种历史的结果,就是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