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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当的西裤皱褶熨贴齐整。
目光缓缓向上,衬衫映出紧绷的肌肉,平滑直上的首颗纽扣紧紧地扣上,束紧的袖边----这般禁欲不可侵犯的肉体,看得他喉头一紧,狠狠地咽了咽口水。
喉腔里随之充斥着抗病毒口服液,色迷心窍的魂魄总算回到本体,他只能故作镇定:“你……你这么快阿?”
腕边两寸佩戴价值不菲的腕表,发型用发蜡梳上固定,不曾皱起的平远眉温柔如悉,眉下目光柔软,匆匆往他身上掠过,降落到柔柔身上:“刚好在附近。
”
涂佐柘侧过脸轻轻地点头,觉得这时候不应该多说话,毕竟说的多错的多。
怀里的柔柔闹着要去杜哲那边,他也正好可以松口气,摸索着自己萧条的腰部,来回顺着气缓解蔓延开的钝痛,实不相瞒,他仿佛感受到了钝刀磨肉。
第9章
来拔针头的护士掩着鼻子,憋着气半天吐出一口。
涂佐柘一愣,忽然就明白除了他俩方圆半米之内没其他人坐的原因,为了护士好好给女儿拔针头,他连忙扶着腰起身,在杜哲奇异的目光注视中,缓慢地向别的方向走去:“我去个厕所。
”
猛得撕下腰部贴满的膏药,扯疼脆弱苍白的皮肤,霎时一片刺目的红肿。
他抽着气还不忘哼唱周华健的真心英雄,想象是最近写的那篇冲锋陷阵合作无间的攻受,在大火中勇敢直前,在爆破中无畏无惧,好勇敢,好向上,紧跟时代,学习这种勇于突破的精神……
阿,催眠没用,还是疼。
“谁在那唱歌,还让不让人好好上厕所了!难听死了!别唱了!”
涂佐柘变调的曲子霎时在喉咙里掐住,脾气这么暴躁,他一定是便秘了吧!
拍拍小胸口,安抚自己受到的惊吓,抽了几张擦手纸叠在一块儿,打湿往身上擦拭,劣质的胶粘在皮上,搓一搓掉一层。
他用最后一袋酸菜牛肉面发誓,如果他知道便宜一块钱的膏药味道如此刺鼻并且含着如何洗不掉劣质胶的话,他一定会……好吧,他还是会选择便宜一块钱的膏药的。
“爹地,”柔柔含了一口白粥,远远地朝他挥挥手:“爸爸给你买了粥!”
“!”简单的七个字扫去颓靡的身躯,疲惫的步伐迈得紧凑,下意识地放下托着腰部的手,亮晶晶地望着杜哲,开心得无法垂下的嘴角微微动着:“真的吗?!”
杜哲给柔柔喂了一口白粥,头也没回地说:“嗯,给你的。
”
涂佐柘感动得两眼泪汪汪,忽略掉他不愿回头的视线,闭上眼睛沉浸在普天同庆的烟花中,傻笑道:“谢谢,嘿嘿。
”
“别挡路,你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