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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的事儿,跟我----”
“别说了!”郝立冬打断生母,“我没有爸,也没有姥姥,我只有一个妈,我妈叫郝金芳,就算她走了,她也永远是我妈。
我求你别再找我了行吗?只会让他们起疑,我也不想再看见你。
”
“……”冷风呼呼作响,在北城二十多年,望着离开的背影,卓舒兰从未这么冷过。
郝金芳拿了她的九十万肆意挥霍,没给孩子留下一分钱,理直气壮地管她要钱要房,打破她安稳的生活,把好名声全占了就撒手人寰。
到头来,她里外不是人。
跟奶奶打过招呼,郝立冬回二楼客房,倒在床上像蔫巴了的麦苗,没有一点生机。
他对生父又产生恨意,之前是恨自己被抛弃,现在则恨对方不珍惜原配妻子,好好一个家非要弄散了,哪个孩子不想有个妈?为什么都要伤害他哥。
如果一切能重启就好了,他宁愿自己没有来过这人世,只要他生父生母别相遇,别伤害无辜。
敲门声拉回郝立冬的思绪,刚坐起来门就被推开,他看着一身西装的来人,手里拎着他在等的平安果,还有个不知道装了什么的礼袋,心跟着抽紧,实实在在地疼了起来。
郝立冬低头用手抹了下发酸的眼睛,站起来喊对方,“哥……”
连政给郝立冬放了三天假,给足时间和自由让郝立冬自己琢磨,顺便探个底,把该忙的忙了。
三天下来,期间只接过任砚的电话,其它全与工作有关。
这小没良心的,真就不找他。
不过看到郝立冬一副要哭的可怜样儿,连政翻篇不计较了。
他关门走过去,东西搁床头柜,在床边坐下又把郝立冬拉到自己腿上,胳膊就势环住他腰:“怎么还哭了?”
“想我妈了。
”也想你,郝立冬在心里说。
一跟哥哥亲近,他就良心不安,可是整整三天没亲近,他舍不得推开连政。
连政没有安慰郝立冬,而是静静地抱着他,及时替他擦去眼泪。
被无形的安全感包围,郝立冬生出几分恐慌,只能逼自己去想生父生母的所作所为,用他们的过错来自我惩罚,唤回理智。
他推开连政蹭一下站起来,顺手拿走平安果:“哥,林姐说这个苹果特别甜,我下楼去给你削苹果。
”语气是无法掩饰的慌乱。
连政伸手钳住郝立冬手腕直接往回带,郝立冬一个趔趄又跌坐在他腿上,手中礼盒摔落,本能攀住他肩膀寻求支撑,他单臂将郝立冬禁锢,稍稍抵近,只看一眼他挂着泪的怂相,掐紧他下巴就吻了上去,不再是那晚的和风细雨,带着极强的攻击性,舌头顶开并探入。
郝立冬浑身蓦地一